江平说话时,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她的脖颈感觉到阵阵的温热。
钱串串的嘴巴一直被他捂着,而人却被他拉到教学楼的暗处墙角,钱串串试图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他们离的太近了,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就在她以为江平就是想把自己捂窒息的时候,她的周围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钱串串看了他一眼,不禁抚着胸口道:“你,你吓死我了!”
“你还知道害怕?”江平的声音很低沉,他压着身体向她凑近,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江平身上的酒味充斥在她的身旁。
钱串串下意识的向后回避了点,“你找我干嘛?”
江平眯着眸子,他直盯盯的看着她,眼神里的怒火恨不得把人穿透似的,“串儿,你能耐啊,寒假的时候跟我说,不想谈恋爱,寒假以后就跟自己的小相好好上了。”
“你管的也太宽了吧!”钱串串怕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就下意识的用手推了他一把,可没料到手刚推了一下就被人钳住了。
江平勾起唇角,玩味的笑了笑,“不是想很想管,只是想知道你们都进行到哪一步了。”
就在钱串串愣神之际,江平的唇就死死的印在她的唇瓣上,江平的吻技日趋倍增,还没几下整个舌就递了进去,与她狠狠的纠缠着,他吻的猛烈,几乎想把整个人都吃进去,用力的辗揉时,钱串串就感觉唇齿间夹杂着烈烈的酒味。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江平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她整个人都快被他吸吮的没了意识,只借助着他的支撑勉强平衡着身体。
“他还没吻过你?”江平笑的邪恶,还没等钱串串回应,人就把她死死的压倒墙边了,手瞬间覆在她的胸前,用力的往下按压。
“你混蛋!”钱串串的整个脸瞬间就觉得被灼烧了,她盛怒的想要推开眼前的禽兽,可她的挣扎只会逼得江平越发亢奋。
“我是混蛋,可我就对你一人混蛋了。”江平犯浑的时候绝对不认人,今儿也许是酒精的刺激,整个人也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话说完江平的手往钱串串的衣衫里探,当他触碰到柔滑的肌肤时,人的兴奋点也跟着点燃,意识被一点点燃烧掉,留在心底的只剩征服。
“他从没触摸过这里吧。”江平热乎乎的鼻息打在钱串串的脸上,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把她的上衣向上撩起去抚摸她胸前的柔软,因为是夜晚外加又是个背光的地方,周围早已空无一人。
“江平你干嘛,你疯了吧!”钱串串被他的动作吓的也不敢乱动,只是眼泪拼命的往下落,她不知今天的江平究竟喝了多少,也不知接下来会进行到哪一步,泪水滑过脸颊一滴滴的掉落脖颈,而嘴唇却被江平再度封上。
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早由不得自己掌控的局势,此时也只剩顺应着他的动作默默的承受,江平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前,一寸寸的抚摸着,指腹的热度传到身体里,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燃烧了。
也不知是她下意识的向江平的怀里靠近,还是江平把他们的距离又一次拉近了,总之她突然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小腹,而腰也被人死死的扣牢。
也许是泪水滑经脸颊时变得冰凉,当江平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冰凉凉的液体时,他之前发疯的狂躁才算减退了几分。失去听觉的耳朵再度恢复听力,他听到了自己怀里的人正怯怯哭泣,他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个人正在发抖,是他把人吓住了。
“抱歉。”江平闭着眼睛轻声在她耳边轻声叹了口气,把她凌乱不堪的衣服整理好,人也从她身旁向后稍稍退了一步。
钱串串如获大赦般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她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连带着把眼前的人也模糊了。这样的江平就如夜间的狼,理智不知何时被人拿去,留下的只剩可怕的凶悍。
“你这几年变了太快了,我怕再过几年我就不认识你了。”江平也跟着坐在草地上,他望着还在哭泣的人,心也跟着难受起来,他甚至后悔今天的行径,他不忍看到钱串串伤心,更何况今天还是因为他。
“你和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有了结局,如今你何必再逼我呢?”钱串串轻声抽泣着,她把自己蜷缩在墙角边,背脊依靠在墙边时才能感到一丝安慰。
“呵,按你的话说,这快一年的光景都是我在死乞巴咧的逼着你,你就没一点动心的地方?”江平苦笑了两声,他抬起眼眸看向钱串串,他试图从那人脸上搜到一丝能安慰自己的神色,可惜什么都没有。
沉默了许久江平终于按捺不住,他向前挪了一步,仍旧死死的盯着她,“我只问你一句,你和他是真的吗?”
“是。”她迎着江平的目光回看,这样问题势必残忍,就如一把没有刀柄的刀子,拿在手上捅向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受伤。
当江平的眼中充满失望时,她身体的哪一处就感觉被人狠狠的捅了一刀,她试图克制自己内心的纠缠,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假装自己不在意他的感受。
江平顿时感觉自己的腿上注了千万吨的铅水,到最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