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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庆礼曾经在父亲的教导下读了两年书,父亲去世前两年,他就离开父亲的书塾了。”
佟九龄沉吟片刻,这才说道:“世侄务必要小心此人,有些事情我还在调查,你心中掌握分寸即可。”
秦立谢过之后,佟九龄接着又带给秦立一个消息,省城来人,带着军士查抄了智汇书坊,将书坊的书装了数十车带走了,同时也带走了老板娘柳春波。
秦立自是非常吃惊,小小一个书坊,有什么值得省城来人查抄?
“你放心,我晓得你曾经是书坊的抄手,据我所知,此书坊抄手数十人,没有牵涉此事的。”佟九龄看出秦立的担忧。
“寿先生怎样了?”秦立还是更关心寿先生。
“你说的是寿湛知?此人疯了之后,接着便失踪了。衙门也在找他。”
秦立想起路引一事,连忙向佟九龄提出,是否可以帮忙开具。
对于县丞来说,这本来是轻而易举之事,偏巧前面出了秦立被污作弊一事,佟九龄却也不好办。
佟九龄目光凝在秦立殷切的脸上,心中暗自权衡。
此事若处理不当,极易授人以柄,然秦立是故交之子,又确实事出有因。
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路引之事,棘手非常。县上诸多耳目,你被污作弊一案,幕后黑手仍在暗处窥伺,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更大麻烦。”
秦立一声叹息,“西冷寺的澄净师父不日也将去府城参加水陆法会,可惜时间有点晚了,小满时节,暮春诗会已然过了。”
听闻此言,佟九龄却是眼睛一亮,“世侄,这样倒是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