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那老头回了李家村,他一路上让我抱着那个牌位,抱着的时候念叨自己的名字,我想看牌位上写的是谁,但被那老头制止了
看着老头背上的妹妹,虽然手挖坟堆的时候弄破了,但我心里是安心的,手上的伤也变得没那么痛了
从孤儿院到现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按照那老头的话说,我和白璐都是陈先生的祭品,幸好没有拜师成功,不然我们彻底没希望了
经过这些事后,我的内心发生了巨大变化,我和白璐到现在都还没死,那肯定是老天不让我们死,既然这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有理由坚持下去
跟老头来到李家村,家家升起炊烟,估摸着是在做早饭,那老头早早的让我用衣裳盖住牌位,但是嘴里还是不能停
跟着老头来到一处破旧的屋门前,他上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奶奶,老奶奶面容慈祥,看到那老友背着一个女娃子,后面又跟着一个,明显有些疑惑
“老头子,你一晚没回来,怎么还带回来俩孩子”那位奶奶轻轻抱过白璐,一边对着那老头问
那老头让我们先进屋,进屋再说,顺手接过牌位往屋子走去
老头的家不大,进门是一个小院子,有三个屋子,一个应该是厨房,老奶奶抱着白璐走进了最大的一间屋子,我也跟了上去
屋子很温馨,我整个紧绷的神经进屋之后得到了缓解
看着老奶奶轻轻的把妹妹放到床上,我深深地和老两口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
老奶奶笑呵呵的让我别这么客气,还问我叫什么名字
“奶奶我叫吴子嫉,她叫白璐是我妹妹”我轻声回道,那位奶奶还想问我什么,但是我不争气的肚子响了起来
我有点尴尬的低过头,老奶奶慈祥的笑了一声后说:“娃子,你先坐会,奶奶给你们做饭”
我道了声谢后坐在板凳上,那老头倒了杯水给我,从昨天到现在我滴水未进,嘴唇早已干裂不堪,接过水一饮而尽
喝完整个身体仿佛活了过来一样
“小崽子,把上衣脱了躺床上”见那老头发话,我迟疑了一下,经过陈煦一事,我对他人多了些防备
那老头见我心存防备,笑骂一声;“小兔崽子,现在知道防备了?我要是想对你怎么样,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我一想也是,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对我动手,为什么偏偏要到现在,要不是他我早就陷进沼泽了
心一横,反正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上衣一脱躺在了床上,我胸口现在还有那老头用指尖血画过的痕迹,那蛛网一样的痕迹也不是很明显
那老头则是出去了,不一会端着一个碗,里面的东西红红的,我问他是是什么,他说是鸡血
“娃子,这个会很痛,你忍着点,就算忍不住也得忍着”那老头端着鸡血跟我说
我点点头,心里做好了准备
那老头拿了一根筷子,沾着鸡血,在我胸口画了起来,我瞄了一眼,他用筷子顺着那个蛛丝描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还没等我反应,一股剧烈的灼烧感袭来,胸前冒起白烟,灼烧感还不算什么,筷子划过的地方如同刀子划过一般
这种疼痛比之前更痛苦,胸口仿佛有键入的东西要冲出来一样,从胸口游走到喉咙处
“呕”一股难以言状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好在我在床沿,吐到了地下,吐完后身上的疼痛灼烧感减轻了不少
那是一股黑色的液体,看着有些熟悉,我细想了一下,这是···?是陈煦给我喝的药
那老头说“好了起来吧,一会儿吃完饭去洗澡,把这个倒澡盆里面”他给了我一小包粉红色的颗粒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朱砂,分三次倒进去,不然一次性你受不了”老头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我穿好衣服,洗了把手,走到内屋里看白璐,她现在的气色好了许多,但还是不醒,我问过那老头妹妹什么时候醒,他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饭桌上,奶奶问了我好多事,那老头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我也知道那奶奶叫吴翠兰,那老头叫李咏
他们老两口在这个村生活了几十年了,之前有一个儿子,但是前些年回家路上被车撞了,没救回来
听着他们的描述,我心里泛起丝丝同情,至于我的情况,我从孤儿院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吴奶奶听闻眼中泛起泪花,直说我们是可怜的孩子,李老头则是沉默
一顿饭下来聊了不少,吴奶奶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