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买一套新的衣服换上吧?衣服钱算我的。”
……这他妈是钱的问题吗!她明明说了用不着她帮自己!他还多此一举!阮星子这一刻真的很想发疯,可沈良又不停的在旁边道着歉,她也没办法真的翻脸。
忍了忍,她深吸了一口气,只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便起身离开了座位。
阮星子现在真的有种有气也撒不出去的感觉,她去洗手间在洗手台前清理了好一阵子,身上的痕迹才少了一些。
但湿漉漉的贴着皮肤的感觉还在,阮星子又有点崩溃,想着不然还是给阮平南打个电话,让他把这顿饭陪着吃完算了。她赶紧回去。不过下一秒,她又忽然想起来,刚刚离开的着急,自己压根没想起来带手机的事,这现在想打电话找救兵都没法子!阮星子真的要崩溃了。
她站在镜子前,不停哄着自己,一边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没事的没事的,以前和卓尘那样的狗男人都能忍着周旋三年,这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没事的!没!事!的!
她冲着镜子,咬牙让自己重新扬起嘴角,差不多调整好情绪后,她才再次回到餐桌前。
服务生已经把残局清理干净了,阮星子打量一眼,桌上除了新上来一扎玉米南瓜汁以外,还添了一个插着娇艳鲜花的花瓶。“我怕你被我影响的心情不好,就找服务生要了花过来。“沈良一脸真诚歉意,说,“他们都说女孩子看见花心情就会好起来,你别生气了。”阮星子心里一下子无语起来。
她觉得自己可以对付不要脸的,也可以对付蠢是,但是这种看上去就…算了,阮星子妥协了,她不想了。
反正这顿饭吃完拉到,俩人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私底下的交集,以后顶多离他远点。
“没事。”
阮星子随意扔下这句之后,惯性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饮品进肚。丁舟接完电话回到车里时,车内气压很明显的非常低。司机老张手握着方向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外面混沌的光影照进车内,后排一片昏暗,看不清光景。
丁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家老板汇报刚刚得到的所有消息。他坐在副驾驶上,半侧着身子,想开口又不敢开口,迟疑了大概几秒钟,后排的男人好像失去了耐心。
“说。”
声音冰冷,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恍若无人雪山下结着厚冰的湖水,冷寂到让人害怕。
丁舟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跟在卓尘身边这么久,他不是没见过自己老板生气,可是像今天这种情况,他还真是第一回经历。
他一想到刚刚电话里听到的那些事,心头不自觉又突地跳了两下。“我和冯姨那边又联系了一下,也让她看了看别墅里有没有异样。她一开始没发现什么东西,但是后来…她在您书房的键盘下,找到了阮小姐留下的分手信。”
昏暗里,男人俊美的脸庞安静的如同没有温度的雕塑,在听见丁舟的话之后,他缓慢睁开了双眸。
接着,语气不明地开口:“分手信?”
“是的。"丁舟感觉到了身后强烈的压迫感,他额间已经有冒冷汗的趋势,“还有,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消息,他们说阮小姐最近是搬去了她哥哥家里,然后,然后…”
后面的话实在有些不敢说出口,丁舟给自己做了几秒钟的心里建设,才心一横。
“然后,还说她今晚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块出去吃了晚饭。”这些话说完后,丁舟连眼睛都不敢抬,甚至呼吸都屏住了。身后许久都没再有声响,车内的空气仿佛都渐渐凝固了。丁舟感觉此刻他和老张的心跳声,都无比的明显,一直不断下沉的恐慌感,席卷整个空间。
他明白,这应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半响,后排的男人终于再次开口,平静的带着透骨凉意的声音,划破车内的死寂。
“查清楚他们在哪个餐厅了吗?”
丁舟马上回:“查清楚了,是城南那边的一家法式餐厅。”“是吗?"男人不知为何轻轻笑了下,眼底的温度却一寸寸在变冷,“法餐,倒是很有氛围。”
说完,他脸色又沉到了让人胆寒的程度,声音不带一点温度地说:“现在过去。”
丁舟得了命令,赶紧点头。
他心里现在就只剩下的一个念头:阮小姐啊,你后面就自求多福吧!阮星子这边计划着快点吃完快点结束,切牛排时都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两倍,饮品也咕噜咕噜都被她很快喝完大半杯。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突然进食速度太快的原因,吃到后面,她慢慢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热,脑袋也有缓慢的眩晕感。阮星子想自己忍一忍,应该待会儿回家就会好了。可是后来那种不适感越来越严重,她实在受不了了,抬手想叫服务生过来,帮自己端一杯冰水清醒一下但手臂从餐桌上抬起的一瞬间,力道已经开始失控,半途垂落时,甚至还碰翻了自己面前的饮品杯。
对面的沈良像是这次发觉她的不对劲,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十分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阮星子也不准备逞强,这会儿自己确实挺难受的,他既然问起来,她就顺势点了点头。
“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