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倒是想找人帮你干农活,可惜,就你长得那副尊容,谁看得上你啊。"霍晓燕毫不客气地道。王芳长了一张饼脸,死鱼眼,蒜头鼻,说话时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委实算不上什么美人,她平日里最讨厌别人拿她的长相说事了。“啊!!“她怪叫,“我跟你拼了!!”
两人瞬间冲到一块,扭打起来,把大伙都惊呆了。江向东刚回到家没一会,就听到有人来报,知青们打起来了。江向东:…
不是,怎么净给他找事?
他紧赶慢赶地到了知青点,就看到霍晓燕跟王芳扭打在了一块。他忙大喊:“住手!!”
霍晓燕和王芳谁也没鸟他,继续扯头发,挠脸。江向东吸气,呼气:“再不停手,全部退回知青办!”霍晓燕和王芳一愣,终于停手了。
江向东:“说吧,咋回事?”
霍晓燕委屈地告状:“大队长,是她先挑事的。”“那还是你先动手的呢。"王芳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冷哼一声。既然这样,那就各打五十大板。
江向东冷着脸:“明天你俩跟着张国庆一块挑粪去。”他算看明白了,挑粪对于这群臭爱干净的知青,那是相当有威慑力的。果然,刚说完,霍晓燕和王芳脸色齐齐变了。训完霍晓燕和王芳,江向东又看向吕平,语重心长:“你身为知青点的负责人,要多关注关注她们,一天天的,别老整出这些事。”吕平,吕平他冤啊,他也没想到,霍晓燕和王芳咋说着说着就动手了。这彪悍程度,他们男知青都自愧不如。
他蔫头耷脑地应了声:“是。”
好不容易把江向东送走,吕平愈发坚定要拆伙做饭了。眼瞅着女知青那边是说不通了,他神情复杂地看向张国庆和傅俊彦:“你们……”
傅俊彦一脸愁容:“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吕平义正言辞:“我又不是你们爸妈,凭啥管你们啊,大家以后各凭本事,各自生活。”
他自认,已经对这群人仁至义尽了。
他扫一眼刚打完架,头发乱糟糟的霍晓燕,叹口气,这都啥糟心人啊。第二天,张国庆下工,像平时一样,想给自己烧锅热水洗脚,却发现灶间一根柴禾都没有。
他不满地嚷嚷道:“吕哥,柴禾呢?”
吕平冷着脸走进灶间:“我昨天不是说了,以后大家各管各的,我指的不单单是做饭,是所有东西都各管各的,你要想烧火,就自己上山砍柴。”张国庆皱眉:“你这人,也太不大方,太自私自利了,一点都不懂得为集体着想。”
吕平气不打一处来,合着他以前给大伙劈柴生火,他们都看成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真是应了那个道理,帮人百次不记恩,一次不帮就记仇。他本来还有些犹豫要不要真的跟大家拆伙做饭,现在愈发坚定了,他是不会再做那个烂好人了!
他看都不看张国庆,一言不发地走人了。
留下张国庆一个人在灶间:“哎,不是,吕哥,你咋走了呢?”他冷哼一声,别以为你不帮我,我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当晚,张国庆趁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知青点。他一路避着人,去了李家,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小纸条塞进了砖缝里,然后学着母鸡叫了两声:“咕咕咕!”
过了一会儿,李家的门开了,李香莲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走到墙边,弯下腰从砖缝里抠出小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这一切全被起夜的孟秋梨看在了眼里。
她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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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厕所,孟秋梨回了房间,还是心心情澎湃,虽说知道张国庆跟李香莲有一腿,但撞见这码事,也是她没想到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江大川冷不丁出声:“你烙饼呢?”
孟秋梨扭头看他,一双大眼睛在黑夜里扑闪扑闪的:“你还没睡呢?”江大川:“你转过来转过去的,谁睡得着?"又道,“还有,你把我的被子都卷走了。”
“好吧。“孟秋梨把被子扯过去,给他一点。江大川:“说吧,咋了?”
孟秋梨双眼闪闪发亮,招招手,说:“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个事儿。”江大川看她一眼,挪了挪身子。
两人挨得挺近,孟秋梨附到他耳边,说:“我刚才啊一-看到张国庆偷偷往李香莲家塞小纸条了。”
她毫不犹豫的说了,毕竞江大川在大伙眼里的人设不是沉默寡言么,那听了八卦肯定不会到处去乱说的。
她嘴里吐出的热气弄得他耳朵痒痒的,江大川不自在地离远了一点:“这有啥,不是你说的,他俩勾搭上了,传个纸条有啥奇怪的。”孟秋梨皱起脸:“你怎么听了八卦一点都不兴奋?”江大川正经脸:“那是因为我是个正经人。”孟秋梨一脸鄙夷。
正经人会拿东西去黑市卖?骗鬼呢!
江大川:“好吧,其实就是见怪不怪了,这有啥呀,你是没见到过…”“见到过什么?见到过什么?"孟秋梨愈发来了精神,催促他赶紧说。可不管她咋逼问,江大川都不愿意再说了,问急了就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孟秋梨撇撇嘴:“果然,跟你们男人聊八卦就是对牛弹琴。”她转过话头:“哎,明天咱俩要不请假吧?”“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