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肺都要气炸了,暂时假装耳聋,先专心弄她的头发。弄完头发再同她辩个对错!
其实缠得不复杂,他三两下就顺利把她的头发和耳钉分开,取下耳钉时他心里想什么嘴里直接说什么:“陆起送的垃圾!”等着吧!等他再多温些钱,给她买更好的珍珠!或者钻石也可以,她最初典当掉的耳钉就是钻石的--并非他上赶着为她花钱,而是要给他自己挣脸面,向她证明他一点不比其他男人差!届时看她还怎么嫌弃他!姜潼憋住笑,转而将眼眶重新憋红。嘻嘻,虽然她的智商相比颜值欠缺许多,但也不至于笨到头发都能缠住耳钉还解不开。她当然是故意的啦。不故意的话,哪来的机会阴阳他呢?唉,他要再慢点,她拿着剪刀等卡点都等得没耐心了“快看看我的耳朵破相没。"姜潼揉揉自己的耳珠。耳珠迅速被他的手接管。
陈与凑近查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十分没好气:“疼不疼?”姜潼摇头。
这一摇,她整个人似乎也往他眼前挨近了些。陈与只觉她鬓边的碎发若即若离地擦过他的唇,痒痒的。她的耳珠小巧玲珑,此刻又染着红,莫名地诱人。喉结无意识地吞咽一下,在她又摇头的时候,陈与放纵自己脑中的念头,张嘴含上去。
这可超出姜潼的预料,姜潼想着他能亲一口就算开窍了。现在她自然更满意了!甚至因为太突然,她没忍住嘤了一声。裴非很会亲亲的,亲嘴不过是最基础的爱意表达,她曾打趣他是亲亲怪,把她浑身上下全亲成敏感点。耳朵更是敏感点的重灾区。
她还没来及教陈与呢,当下陈与也只是含住而已毫无技术含量,她的身体便瞬间软掉。都怪裴非!当然昨晚她也狠狠地怪过裴非,若非同裴非深入地开发过彼此的身体,她也不至于在陈与欠缺娴熟的抚摸中显得好像非常容易饥渴。先前首次接吻翌日的早安吻陈与竞还有脸嘲笑她如狼似虎喂不饱,这笔账她记着呢,等回到2008年她定然要同裴非算!陈与及时箍住她仿若无骨的身体,犹如发现新大陆。原来不是只有吻到深处和摸到深处时她才会软。他腾出手拨开她的头发,有些兴奋地进一步啃住她的耳朵,来回研磨她的耳珠,又时不时游移到她耳后和颈侧。不能说是无师自通,但可以算作举一反三或者触类旁通。毕竟最近他总在她的引导下一点点地学习。何况他本就聪明且从前积累了一定的理论知识。其实每个男人根本不需要学习,若非因为心底的珍重他早就可以直接干死她。哪管粗暴不粗暴?哪管她疼不疼?哪管她反抗不反抗?他爽到就行。“别、别咬……”
她的声音娇得他快不认识一-不,好像不陌生,昨晚她在他指尖下绽放时也发出过类似的音色。
正是如此,陈与意识到,这同上次他咬面团上草莓遭她怒骂不一样,当下她说的“别"反而是“要"的意思。就算没她的音色作为她真实感受的参考,他也可以参考其他因素。譬如她并未呼他巴掌。想想也是,毕竟他咬她的耳朵可谨慎地控制着力道。咬草莓那回他裹了怒意所以才不知轻重……可心心思一转,他故意听话地停止含咬。嘴唇却仍然黏她的耳朵上,使坏地tian了tian,呵气问:“舒服吗?”白天陈与完全无心工作,满脑子充斥昨晚的一切,还悄悄地进行了复盘。复盘结束他又闷出内伤,无非是在回忆里被她的叹气反复伤害。难得她现在似乎没有嫌弃的意思,他一定要得到她的肯定。姜潼从来赏罚分明,也不吝啬夸奖,更不会像他嘴硬、耻于表达内心的真实感受,所以她眼含秋水亲他一口:“你可以让我更舒服。”陈与的大炸弹简直要在她的眼神里连环爆。“同那个叫什么赔飞'的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