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那气势凌盛的姐姐,有些狐疑地瞥了一眼Marcou,“这也不怎么搭啊?”
谢祈音小鹅啄米:“所以他失败了。”
对面的Marco Su闻言撂下咖啡壶,看向谢祈音,面无表情地控诉:“祈音,吐槽我的时候请注意一下我能不能听见。”被抓包的谢祈音乖巧一笑:“噢,好的。”进餐期间她向Marco Su介绍了一番卞清聆,把她吹得天花乱坠,让卞清聆感觉越听越不对劲,最后更是怀疑起了谢祈音说的到底是谁。半响,卞清聆悄悄地捏了一把谢祈音的大腿,小声说:“樱樱,这太夸张了,他肯定会听出不对劲然后心生反感的。”谢祈音脸不红心不跳地压下她的爪子,继续吹捧。吹到最后,Marco Su眼睛止不住地发光,连连说如果卞清聆愿意,可以来他的工作室进修。
谢祈音顿了秒,气定神闲地吹了口咖啡,略略抬眼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卞清聆:…?”
M.S不是业内最难进的工作室之一吗?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踏进半个门槛了?
饭局末尾,Marco Su问了一嘴谢祈音的返程计划,在听见她说就在后天时,咂摸了一下嘴:“我最近也接了单生意要回国处理,这样吧,不如我跟你们一起走?正好江城和苏城离得近,我可以顺带再去苏城的祖宅待一段时间。”谢祈音倒是没什么意见,这种可以坐私飞回国的好事情她向来是不会拒绝的。但她没马上表态,转头看了眼卞清聆。在确认过卞清聆的态度后,谢祈音才略带娇矜地说:″那好吧。”
中饭结束后,Marco Su目送两人离开,然后在花园里拨通了一则跨洋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他笑着对话筒那边语气矜淡的男人说:“Alaric,我计划有变,可能会早半个礼拜回国。你有时间来苏城吗,我请你吃个饭啊。”国庆假期转瞬即逝,凄苦的打工人们又匆匆赶回了公司所在地。三人乘坐湾流从罗马起飞,于十月七日落地了江城。回到江城后,卞清聆跟谢祈音提了一嘴照顾好李逵,然后紧赶慢赶地回了新区。而Marco Su也是在机场就直接和她说了再见,然后坐车去了苏城。谢祈音一个人慢悠悠荡回了左岸景台,也开始了继续画图的宏伟计划。三人之间再次有联系时已经是周四了,Marco Su在电话里盛情邀请她们周六去苏城祖宅做客,还特意邀请了私厨上门做饭。谢祈音瞥了一眼手中这个稿子的进度,表示没问题。但卞清聆周六需要调休,所以无奈婉拒了。
周六清晨,谢祈音换了一套轻简的小白裙,拎着小包、哼着歌,自己开车去了苏城。
这里离苏城大概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开起车来也不累,对她来说算是一种休闲锻炼了。
Marco Su的中文姓氏其实是随了外婆,他的母亲姓荣,也算是苏城某支名门望族的后代。
她家在苏城有一座园林祖宅,占地面积很大,而且曲径通幽,一步一景。谢祈音到的时候还四处逛了逛,毕竟苏城地处富庶江南,这宅子建得也别有一番风味,与北城的庭院风格可以说是各有千秋。Marco Su迎她入院,笑着说:“这祖宅被我妈妈找人修葺过,怎么样,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谢祈音把包包放置在一边,坐下喝了杯暖茶,点点头回:“确实很好看,看得我都想在这儿买间院子了。”
Marco Su颇为得意,“尤其是下小雨的时候,淅淅沥沥,雨打荷花,锦鲤游荡,看得人心情很好。”
她勾了勾唇角,抬眼发现对面还有一盏餐具,随口问:“你还邀请了谁吗?听听不是说她没空来吗?”
Marco Su一愣,他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直说:“噢,我最近接了单朋友的生意,想着正好回国了,叫上他一起叙一叙。”谢祈音抿茶点头:“谁啊?”
他挠挠头回:“我只知道他叫Alaric,难道你认识?”谢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