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脚边落了两只箱奁。
“先前我与令夫人一道赴宴,却未能保她周全;近来又公务缠身,未能登府赔罪。”
“这些,是我一点心意,权当赔礼。”
檀颂的目光落下去。
良久方道:“不必了,就是一点小伤,御史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谢云章却说:“既然檀监州不怪罪,收下便是。”
当即转头吩咐石青:“送到檀监州车驾上。”
檀颂有些烦。
更有些看不懂他的意图。
“夫人腰伤未愈,恐怕没法亲自登门谢礼,那我便代夫人,谢过御史大人。”
他不想闻蝉再与人有瓜葛了,半分都不想。
谢云章也没说什么。
檀颂登上回家的马车,便迫不及待,将那两只箱奁都打开来。
仔细翻找一遍,才松了口气。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些寻常首饰,他看王妗也送了不少来。
回家后闻蝉一听,便觉有蹊跷。
“是些什么东西?”
檀颂便坦白:“我也好奇,便在车上瞥了一眼,就是些首饰,不是金便是玉,夫人素日不会戴的那种。”
入夜前几个胥吏结伴到访,闻蝉身子不便,檀颂便独自去接待了。
趁这个机会,闻蝉才嘱咐玲珑和小巧打开那两只箱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