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站起来扑过去,却因为蹲太久腿麻,往前就要摔到玻璃台。
反应迅速,用手撑了一下,才维持住平衡。
看到就离鼻尖就两公分的冰桶,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冰桶外贴了层装饰软面镜,圆形弯曲的镜面下的脸,细细长长的,五官都被压缩曲变,可他还是认出了这个十八岁的自己。
是跟清和初见时的他。
他捏着下巴,欣赏两秒后,突然皱起眉,哼了两声。
“还是长大了好看,十八岁跟蛇瓜一样,又细又长,又丑又膈应人。”
说着,转头就想问迟清和究竟是二十三岁的他更好看,还是十八岁。
结果正正好看到一个娃娃脸男生抽走了迟清和的手机。
他凑近状态明显不对的迟清和,眼底的肮脏心思毫不遮掩,“迟总,您喝醉了,我带您去楼上休息。”
愣神片刻的工夫,他就被偷家了,登时气得头皮都炸了,满脑子都是冲过去把娃娃脸扔开。
方才那声若有似无的【叮】,也被他忽略了。
无论试多少次,结局都一样。
他触碰不了任何人,也改变不了既定发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