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伸手，有些无与伦比开口“人鱼的肉可以长生不老，你咬一口，你尝尝……”
“别这样。”路野看着言臻崩溃样子，勉强笑了笑，眼底深处浮现一抹不舍，伸手摸了摸言臻有些凌乱发丝，就把人拥到自己怀里“这不像你。”
“你有你的使命，这是你身为人鱼王该做的事情。”路野看着远处姗姗来迟的冷玉，喉咙里血腥翻涌，语气越发轻“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吞掉我的心脏，去救你的子民们。”
“不……”言臻满眼血红盯着路野胸前的不断溢出的血迹，有些崩溃的摇了摇头“路野，你肯定没事，你……”
路野轻轻吻向言臻薄唇，伸手接住言臻滑落的血珠，缓缓闭眼“吞掉我的心脏，我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