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一两次,哪里是不丑,长得像观音座前的童子。
“瞧,田垄上有个可俊的人。”
“谁?”
知青观望,下一瞬就撞上组长不耐的眼神,瞧着人朝自己的方向走赶紧停止闲聊,兢兢业业干活。
天幕白茫茫,云层厚厚的,雨声淅淅沥沥,笠帽水珠一串串掉落田野汇成一条小洼,披蓑衣的农民耕作……
“阿弟。”
李珍珠眉飞色舞招招手:“你真来了,下雨容易生病你回家吧?”
隔着雨幕男生笑容不甚清晰,扬扬手里农具:“农具做出了,我到田里试试效果,三姐你忙吧,真累我到那里休息。”
“行。”
李珍珠不磨叽。
家里弟弟最近跟着李五弄新农具的事并未瞒着家人。周娟瞧着李五被自家儿子带的工都不上,闭嘴,毕竟最近雨大,哪怕披着蓑衣都怕感冒,而且学手艺日后能温饱。
“三姐,给。”
李珍珠正想干活就被塞一颗尚有余温的红薯,焦香带着甜味。
再一瞧,周围都是披蓑衣劳作的人,看不见弟弟了。
“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