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来,瞥了眼他手里的绿盒子,“着算哪门子剧烈运动。”
对血气方刚的Alpha来说如此长久的空窗期确实是为难人了,季仰这么清心寡欲的人以前隔段时间也得自己导一下,推己及人,是得体谅体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来不及在回房间了。
Alpha头发都没有心思擦干,就这么湿漉漉地俯身来亲他,他微微仰起脑袋,后脑勺陷入对方掌心里,没有再后退的余地。
喘息和压抑的碎语,没有比这更值得专心的事。
季仰真纠结要不要让任檀舟换个舒服一下的地方,想让他可以轻松一点。
在提出自己的想法后,任檀舟也欣然接受,耐心地教他怎么做才能让彼此更加契合。
他也学得很认真,冷得打哆嗦还一个劲得往alpha那里贴,信誓旦旦地来了句:“好了我知道了,你躺着不要动。”
技术有了,体力跟不上,上下晃了几下累得直打退堂鼓。
相比之下,Alpha就算大病初愈,耐力也比Beta强上许多,让他折腾了一会儿,最后自己来收场。
季仰真也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个体/位根本不适合他,所以他又出丑了。
好在任檀舟没有嘲笑他,不然他会羞愤到装死。
季仰真窝在任檀舟的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要强撑着跟他聊天,就好像没有明天似的,一定要在今天过去之前把自己这两天出差碰到的有意思的事情和他说完。
或许等到明天,就会忘记了。
任檀舟很捧场,知道他会在某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