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不敢轻易的将那个箭头拔出,除了那个箭头带有倒钩以外,还是因为萧亦宸箭伤周边的皮肤已经变色了,只怕箭头之上被涂了毒药。
这里距离长安那么远,又在闹着灾患,也不知能不能找到医术高明的大夫。
又过了半个多月,顾衍之来探望卷耳时,还带了一个人。
卷耳看着来人,满眼堆笑。
“九师兄,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阿哲笑起来依然是那么的阳光。
“自然是想你了。
你这些日子躲的倒是彻底,我听说尉迟洵在食为天包了间包间,天天在那等你。
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竟然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
说着阿哲还若有其事的上下打量起了卷耳。
卷耳轻‘呸’了一声。
“你也相信他的那副做派?
很明显他就是想让咱们对他放松警惕。
我与他一共就见了四面,哪里来的情深义重?”
阿哲也是这么想,但听了卷耳这般情醒,还是很开心。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宿莽最是聪明,绝对不会被这种男人的三言两语就给骗到手的。
来来来,宿莽。
今日正好顾三哥在,咱们三个喝点儿。
我后日就要启程去江南了,下次喝酒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卷耳本来拿着扇子想给额角冒汗的阿哲扇上一扇。
听了这话,卷耳的动作突然就定住了。
“去江南?
你为什么也去江南?
六爷和阿行不是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