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戴至德笑道:“你方才若不出言叱喝我几句,就没法在王文佐宇下呆下去了,骂的好,若能骂的再狠些就好了!”
“戴相公!”见戴至德这么通情达理,张文瓘反倒愈发惭愧起来,他想要说几句表达歉意,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倒是戴至德满不在乎的笑道:“张相公,你的难处我明白。表面上看你我是宰相,王文佐和裴居道也是宰相,但宰相和宰相可大有不同,你我只是在这政事堂里办差做事的,出了政事堂就什么都不是了。王文佐和裴居道一个扶天子登基,一个是天子的岳父,他们不在政事堂也是宰相。像你我这样的人,如果想要做点事情,就必须依附于某人,自然就必须说很多言不由衷的话,你也不必不好意思,大家都这样!”
“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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