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
突然,一只手从绝不可能的角度过来,穿过我腋下,压在我的胳膊上,再从我的胳膊沿路而下。
又有人抢双面玺!?
我心头一凛,猛然发力,手掌化作灵蛇吐信直攥下去。
暮地间,我的手在空中硬生生刹停。
又在中途硬生生改变角度,从至尊印玺头上掠过,转向别处,探向一堆杂物。
那只从天而降的手和我的手在距离摊子上空一尺高的距离相互交汇,又各自分散,各奔东西。
最终,我从那堆杂物中挑出一块老式怀表。
那只手则捡起了被凯子李丢弃的至尊宝玺。
映入我的眼帘,赫然是一只晰白到惨白、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极度渗人却又美到极致毫无瑕疵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