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装修整体呈灰色调，低调又不失格调，她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她鼠头鼠脑的看了一眼。
陈秘书一抬头发现了她，然后放下手里的工作，踩着小高跟过来询问：“褚小姐？”
“是的。”褚瓷紧张死了。
陈秘书看了一眼她出汗的手心：“褚小姐是来找傅总的？”
“嗯。”
傅铖有好几个秘书，不过只有陈秘书见过她，其他秘书一听到一个小员工竟然敢上来找老板，看她的眼神多少有点看奇葩。
她是不想干了吗？
00后真来整顿职场了？
陈秘书用带着些打量的目光仔细估量了一下，一般遇到这种无理的要求，她们都会让保安驱逐，然后由人事部开除，可褚瓷的身份有点特殊，倒叫她有点为难了。
短短几秒钟，陈秘书的脑袋疯狂运转，最后微笑着说：“那我帮您给傅总打个电话问一下吧。一般情况下，是需要提前预约的。”
“谢谢，谢谢。”
陈秘书领着她去了秘书办公桌，不过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而是先给褚瓷冲咖啡，并且问了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恕我很冒昧的问一句，褚小姐跟我们傅总之前是有什么交情吗？”
褚瓷摇头。
没交情？
不可能吧！
那为什么傅总对她那么好？
肯定是不方便说！
老板跟实习生谈恋爱确实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陈秘书又对着她笑了笑：“这是现磨的咖啡，褚小姐尝尝看。”
“谢谢。麻烦您……”褚瓷视线过到电话，“问问他。”
“好的。”
陈秘书拨了。
“傅总，褚小姐让我问您，您有没有时间见她。”
“褚小姐，”陈秘书问她，“您找傅总什么要紧事？”
褚瓷放下咖啡：“请假。”
陈秘书：“……”
那边一位秘书吓得打碎了手里的玻璃杯。
褚瓷有点懵的看了那人一眼，陈秘书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将褚瓷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傅铖，傅铖那边足足沉默了近三秒钟。
陈秘书又问：“还有别的什么要紧事吗？”
“就请假。”她站起来，以为傅铖不愿意给她请。
陈秘书抿唇颔首，这表情确实有点一言难尽，她听了几秒钟的电话后，连连说了几句好。
褚瓷小声问：“怎么说？”
陈秘书冲她笑了：“傅总说同意给你请假。”
“yes！”
陈秘书苦涩一笑：“褚小姐还有别的事情吗？”
“那个……”褚瓷说，“你可不可以让傅总给米妮姐打个电话？”
陈秘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褚瓷不好意思的说：“米妮姐说请假必须经过傅总同意，我想请傅总给她打个电话，就说同意给我请假了，不然我怕她开除我。”
陈秘书十分艰难的说了句好的，她要把这些话复述给傅铖听时，傅铖直接来了一句“我耳朵不聋”。
陈秘书瑟瑟发抖：“傅总您的意思是……”
“你给她主管打个电话去。”
“好的。”
结束这段电话，陈秘书浑身都湿透了，发现褚瓷还在等，她努力挤出笑容：“我一会儿会给你们组长米妮打去电话。”
“谢谢。”
“您客气了。”
“那我就先走了。”
褚瓷站在电梯里，笑着挥手跟陈秘书告别，陈秘书笑容甜甜。
她一走所有人都冲上来把陈秘书围住。
“她是哪个部门的？”
“傅总正在追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