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这对狗男女也多逍遥了几百上千年了。
就算是将他们千刀万剐,也太便宜他们了。
慕白与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得十分滚烫。
她的手因为法力被封印而格外冰凉,她觉得自己这样摸出来的并不准确。
她想起幼时母亲都是用嘴唇来感受温度的,便凑上去,将唇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果然还是滚烫的。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降温了。
她脱下自己破烂脏污的外衣,从雪白的里衣下扯出来了一块布,一脚深一脚浅的来到了河边将布打湿。
等到回到了山洞口,又拧干了布。
只是在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按理说,帝泽已经是修为强大的魔尊了,就算是他身负重伤,也不应该感染风寒风热。
这是脆弱的凡人才会生的病。
也就是帝泽是在装了?还是他有什么更严重的问题。
不过不管是哪种,慕白与都没停下来自己的动作,而是泰然自若地走进了山洞。
她眼睛看不见用布蒙着,帝泽就更无法察觉她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