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呢,我自幼身体又弱,这等事我是断然干不来的,你既然身子强壮,就应该多承担一些,怎好让我一个病人动手。”
何义觉得倒也是这个理儿。
还是让媳妇儿养好了病不迟。
他先是拎着兔子出去,三两下就剥好了皮,也净了膛,麻利地将兔子穿在树枝上,火也很快点着了,他将兔子架起来烤,又在上面撒了点盐。
他常去山中打猎,一住就是好些天,这些烤肉是做惯了也吃惯了的。
可这人参鸡汤这种精细吃食,他却从来没弄过。
想来想去,只有张婆子可能还知道些了,其他人家一来避他如蛇蝎,二来还不如他有钱,更不懂处理这种好东西了。
“你去找张婆子问问,人参鸡汤怎么熬。”何义叫住了慕白与道。
慕白与愣了一下,“你不怕我跑了?”
何义嗤笑一声,“就你这小身板,这么一会儿能跑到哪去?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行走的银子,你要是跑了,我不出一个时辰就能找到你。”
慕白与翻了个白眼,不与他计较。
她自是没打着跑了的主意的,只是要借机熟悉一下周边,她问何义,“那张婆子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