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江城转身对着陆余笙说道，“你过来，去把窗户打开。”
“是，江先生。”
江城拉着陆余笙去了外面，让保镖进房间去开窗换气，等到里面那股味道消失殆尽之后，两人这才重新走进去。
程海琳躺在大床/上，整个人面色憔悴，头发凌乱，她闭着眼睛，身体蜷缩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
听到外面的动静，程海琳也不敢掀开被子露出自己的脑袋来。
江城牵着陆余笙的手走到大床前，不知道被子底下是什么光景，所以他们并没伸手去掀被子。
“程海琳，你起来。”
江城淡漠的声音响起，“我们有话要问你。”
“如果你不想起来，我们会让人‘请’你起来。”
被子底下的程海琳，抖得就更厉害了。
“我……我……我要衣服。”
程海琳颤抖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她被送进来的时候，就几乎是不着衣物的。
“笙笙，要给她衣服吗？”
江城看向陆余笙，陆余笙偏着脑袋想了想，“给吧！”
她可不同情程海琳，就是生怕会脏了江城的眼睛。
“去拿套衣服过来。”
江城吩咐保镖，保镖恭敬应下，随后退出房间。
等待保镖拿衣服回来的时间里面，陆余笙就盯着拱起来的那道身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