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城从口袋里面摸出香烟，啪的一声点燃，他用力的吸了一口，落下车窗把烟雾吐出去。
“江城，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陆余笙伸手就要去抢江城的香烟，江城把手伸出车窗外，“别动我。”
“江城，你是相信了周岩的话，是吗？”
陆余笙眼睛突然就红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你难道不清楚吗？”
江城知道陆余笙是第一次，他看过程海阳留下的日记，他和陆余笙之间，除了最后那一步没做，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都做过了。
但江城并不会因为这个，就拿来攻击陆余笙。
他一直觉得，这些不是陆余笙的错，陆余笙一直都是弱势的那一个，她没有任何办法。
坏的人，是程海阳。
所以江城一直很心疼陆余笙，他也把这一切归咎于是他小时候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让她和自己走失。
但是现在程海阳死了，陆余笙如果真的想和过去决断，就不应该再用程海阳还在的时候、她所有的行事作风。
江城知道自己不是程海阳，他不会像程海阳那样无底线的纵容陆余笙的。
如果陆余笙伤害别人，他是会阻止的。
但程海阳不会，程海阳只会笑呵呵鼓励陆余笙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在她屁股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
今晚的事情，让江城第一次意识到，他和程海阳是不同的。
因为这份不同，或许他和陆余笙之间，大概会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