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救印尼么,”王青梅轻轻的问着,电话那头的陈诚心里却顿时无比尴尬,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挺对不起王青梅的,每次都是有事才找这个爱慕着自己的女孩且不说,关键是每次找王青梅的都是些非常难办的大事,
“如果很难办的话,就算了,”陈诚沉默了许久后,讪讪的说着,
“诚,只要是你开口让我办的事,在我心中就沒有难办与不难办的区别,只有办得到与办不到,这事牵扯到国家很多大腕,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我只能尽力而为,”王青梅略带伤感的声音传到陈诚的耳中,让电话那头远在印尼的陈诚心里非常感动,同时也非常后悔,因为他又一次把王青梅推进了泥潭,这个傻傻的女孩一直在无怨无悔的为他付出,可是他却非常吝啬的不愿回报一份感情给她,
“谢谢你,青梅,你是我唯一值得信赖的红颜知己,”陈诚内心挣扎了许久,只能把一个无限暧昧的词语套给了王青梅,
王青梅失望的笑了,红颜知己的定义她很清楚,这是感情上的出轨,无限的诱惑,但是却不是一个女人的最终归宿,陈诚心中妻子的位置永远不会留给她,但是她又幸福的笑了,也许他们真的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是能在心上人心里占据着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既然你我都是这种独特的关系了,还需要用谢谢这个词语吗,”王青梅的声音里有着几分释怀,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不知道是谁先挂断了电话,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中,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陈诚从沉思中唤回到现实,凝视着那扇让他倍感压力的门,陈诚终究还是说了句:“进來,”
随着门“咯吱”一声打开,瓦蒂带着复杂的表情大步走到陈诚面前,重重的甩下一叠资料,用仿佛來自冥府的低吼声说着:“陈诚,好好看这资料,如果你还是执意坚持,那么也许我们未來的几天都会双双被钉到绞刑架上,”
听着瓦蒂愤怒的话语,陈诚不动声色的拿起了资料,一目十行的望去,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据让陈诚的眉头逐渐锁了起來,已经有多达十二个地区出现了武装叛乱,几乎每个城市都发生了抢劫的情况,而大批士兵的临阵倒戈更是正式宣告着,瓦蒂对军队的控制力在以可见的速度消褪,印尼已经真的扛不住了,
“明天正式向全国民众宣告我上任的消息,然后为我准备一个舞台,我要发表一篇就职演讲,”陈诚缓缓放下资料,望着瓦蒂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坚毅,这简短的几句话却带给了瓦蒂强烈的信心,让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准备明天的事情,
瓦蒂刚踏出房间门,陈诚随即走到窗前,望去那漫天的繁星,心里感慨着,自己真的要走上争霸的这个舞台了,成立一个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的组织也即将在这个舞台建立起來了,这真的是宿命么,自己也许真的沒有办法做一个普通人,
次日上午,陈诚站在印尼的国会主席台上,面对着台下上万的民众,正神采飞扬的演讲着,那两鬓边不断滑落的汗珠和紧紧贴在后背的衬衣,都在说明,陈诚这次的演讲有多么的投入,
“给我十年时间,我还你们一个强大的印尼,”
陈诚在演讲即将结束的时候,掷地有声的丢下了一句话,让所有的民众霎时间摈住了呼吸,这份豪迈的宣言无疑是把带印尼走出危机这个沉重的责任扛到了肩膀上,在这个所有高官都筹划着逃出印尼的非常时刻,陈诚毅然的挺身而出,接过这个烂摊子,这行为让民众心理都非常感动,因为以陈诚的股神的地位,他完全可以远离这个深陷危机的国度,但是他沒有选择这样做,而是选择了和他们这些无法离开印尼的平凡百姓并肩作战,
这一场演讲在当天就飞遍了印尼的大街小巷,飘进了每一个焦急的民众的心房,
“别打了,股神陈诚要上任财务大臣了,沒准眼前的困境真的能解开了,”一个矮而壮实的中年男人拿着扩音器朝着正在和军队肉搏的民众吼着,酣战中的民众听到这个声音,纷纷丢下了手中的武器,与此同时,激战中的士兵们也随着民众的住手而瘫坐在地上,朝着平民开火本來就不是他们的意愿,
“不要抢东西了,股神陈诚会带领我们走出危机,不需要囤积物质去对抗未知的未來了,”一个年逾六旬的老人拄着拐杖焦急的喊停了正在商店抢物质的儿子,那因为兴奋而在颤抖的双腿深深的感染了身边的人,
机场里,正欲逃离印尼的老板们手中捏着关于陈诚的个人资料,目光停留在机场大屏幕上不断回放的陈诚的就职演讲,陷入了矛盾之中,陈诚值不值得信赖,他真的能带领印尼走出危机的泥潭么,如果印尼真的能平稳下來,真的能实现经济复苏,那么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园,
“拼了,我大半辈子都是在这片土地上度过的,这里有我的事业和我无法割舍的乡亲,我选择相信陈诚,”机场里不知道是谁说出了那么一句话,随后就听见行李箱拖动的声音,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从机场走出,奔往回家的路上,这一举动顿时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