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旁人,赵生或许不愿意多管闲事,但是那戴岭山却是和自己缘分不浅,故而赵生可不愿意其就这么枉送了性命,
当下赵生隐匿身形,悄无声息的向着戴岭山的阁楼顶端而去,几个起落后,赵生便从阁楼上翻身來到了那房梁之上,房内的一幕顿时落在了赵生的眼中,只见屋内总共四人,而其中一人浑身衣衫不整,满身鲜血的软瘫在地上,看其浑身多处受伤的情形,像是受了不少的折磨,
赵生眉头一皱,却是暗暗埋怨戴岭山为何如此不懂得顺势而为,却和那几个修仙者作对,当下赵生便想着要不要自己现在下去,劝解一番那几人,虽然自己并不认识,但是若是自己毕竟和他们是同门,想來总能劝说那几人保住戴岭山一条性命的,
不过正在这时,在此间隔间浴室处突然传出了一声女子的呻吟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声肉体的猛烈的碰撞声不时的传了过來,而这时戴岭山条件反射般的猛然振作了起來而后猛然爬了起來,伸头顶向那三名修仙者中间的那人,不过他那受伤之身,焉能顶住,人还未完全起身便被那人用灵气化作大手,一掌拍在了地上,不过那人却是沒有下杀心的意思,一掌下去,只不过将戴岭山推到而已,并沒有伤害到戴岭山,不过在此被推倒后,戴岭山却是再无力起身,反而大口大口的喘气了粗气,
片刻后,戴岭山才用撕心裂肺的嗓音,嘶哑的喊道:“你们这帮畜生,我将那些人的行踪帮你们查了出來,沒想到你们竟然如此禽兽,连一个女人也不放过,”
听了戴岭山此言后,在场的另外三名修仙者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尴尬的情形,不过却仍旧无人回应,
隔壁的女子呻吟声更加的急促起來,而戴岭山的双眼也越來越红,浑身也充满了杀气般,不过他想起身和那三名修仙者拼命,但是却总是力有不待,挣扎了半天,却仍旧不能爬起身來,
这时右侧的一位修仙者言道:“秦师兄,我看就将其斩杀了吧,今日王师叔如此强行,必然惹來此人的仇恨之心,”
“是啊,秦师兄,所谓夺妻之仇,仇深似海,此人不除,他日必为我玉符门的大患啊,不如现在就杀了他,”-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中间的那位所谓的秦师兄想了想后,摇头道:“现在我们这里能做主的自然是王师叔了,此人留与杀,还轮不到我等做主,”
右侧的那人接着言道:“按照王师叔那性子,此人多半是被多次**之后,再被杀掉的下场,”另外两人也都心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生渐渐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想必是那边有一位筑基期的长老带队來这里找线索,却沒想到其见到戴岭山的娇妻,便强行了夺了去,此时正在里面肆意的蹂躏着,而现在戴岭山的情景,却是不甘心受辱,奋力反抗下,却因为实力的差距,被眼前的这三人打倒在地,
看着戴岭山撕心裂肺的吼声,赵生却也是心中不忍,心中也能理解那戴岭山爱妻被人强行夺取的悲惨心情,当下一股行侠仗义之心升起,忍无可忍的赵生就想悄然的从房梁上落下,然后偷袭斩杀掉那三名修仙者,而后再从那个筑基期修士手中救出戴岭山的爱妻,但是赵生身子还未动,那心中一丝的理智却又告诉赵生,此举绝不可能成功,反而自己还会被搭进去,平白的送了性命,想出手但是却又不敢出手的赵生再一次为难了起來,当下赵生强行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而后心思快速的想着办法,
而这时那浴室中的那名女子呻吟之声越來越急促了,一声声的娇喘声也逐渐的传出,而听到此声的戴岭山恼恨异常,因为无力起身拼命,只得攥紧拳头狠狠的在地板上死命的捶打着,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房梁上的赵生看到戴岭山这副模样,心中着实不忍,当下心中不由的暗想道:“虽然不能帮你手刃仇人,但是让你占时解脱一下,我还是做的到的”想到这里,赵生悄然的从房梁之上滑了下來,半空中來到了戴岭山的头顶之上,手掌作刀势,猛力的斩了下來,
这时那三位修仙者依次发现了赵生的行踪,不过此时赵生已然出手将戴岭山打蒙了过去,看着昏死在地上的戴岭山,另外三名修仙者警惕的纷纷取出了自己的符箓,各自念动咒语后,将手中的符箓解封后,施展开自己的护身符术,
而赵生却是急忙的开口言道:“三位师兄不要误会,师弟是从仙园长老陈锡坤门下,和三位师兄同出一门,”说完后赵生立刻取消了隐身的效果,而后将白纱隐身法器收进储物袋中,正面和那三名修仙者对面相见了,此时赵生心中恨不能立刻斩杀了这三名道貌岸然的修仙者,可是实力的差距还是时刻的提醒着赵生决不能鲁莽行事,所以赵生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让自己能够保持着十分有礼的模样向那三人见礼,
而那三位修仙者看到了赵生的手段后,自然知道赵生实力惊人,竟然能够再他们毫不知情的状态下出手,若是出手的对象是他们三个中的一个,恐怕此时他们中便会有一个已然毙命了,当下三人丝毫不敢怠慢的纷纷双手抱拳行礼,中间的那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