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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签字离婚,带着自由离开(3 / 7)

她才得以喘气。

车子转头又开进了玫瑰园,安以然下车时候脚步有些虚浮。沈祭梵心底一动,大掌递给她,安以然看了眼,并没有伸手,而是绕开他先走了。

沈祭梵脸色暗沉,身后査士弭赶紧钻进了车里,装作什么都看到。

沈祭梵走进了屋里,调了杯椰奶,自己喝了大半杯,剩下半杯拿上了楼。推开安以然房间的门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等了会儿安以然才出来,已经换了衣服。

沈祭梵面色阴沉沉的,这在安以然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段时间,她就没见过他别的表情,也没看到他有任何别的情绪,看到她也冷冷淡淡的。就算在床上,他也只会在最高处呈现痴迷和极乐的样子,前一刻火热,后一刻再度变得冷漠。

“洗澡了?”沈祭梵晃着杯里的椰奶,声音有些暗哑。

安以然看向他,摇头,“还没有,你…今天睡这边?”

他不是说已经嫌弃她睡在身边了吗?每次做完就走了,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看到他毫不留恋转身离开的背影,很无情,很冷漠。前一刻的抵死纠缠,在他转身的时刻化为泡影。他就是那么厉害,能在瞬息间变换出两个极端的人。

反正她的心,都已经痛得麻木了,再有什么能让她的心波动起涟漪?

沈祭梵唇际勾出极淡的笑意,看起来有些许嘲讽,缓缓抬眼,目光极其亮:

“怎么,想男人了?”他的话,总会出其不意让她的心疼一疼。

可他越想看到她受伤的模样,她就越坚强,不过是嘴上占点便宜罢了,她计较那些干什么?说也说不死人的,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事,请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安以然声音很平静,半点怒气也没有,语气同样没有任何情绪,脸上的表情淡然得令人憎恨。

沈祭梵目光透出危险的气息,她,果然不同了。他任何的行为和言语,都激不起她的反应。不反抗,不生气,不发怒,安静得透明。他不要这样的女人,他要一个有脾气有笑容的女人,不是这副淡然任人摆布的死样子。

越刺激她,她就越顽强,就越淡然。她越淡然,他心底就越躁怒,心底越躁怒,面上就越平静。两个人,两颗心,靠拢又拉开。如今,两个人无论心里多痛,都会披着淡漠的表象给另一方看,连这个傻姑娘都学会了伪装。

到底是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还是被这个男人伤得遍体鳞伤?

“今天的还没做,怎么,不想回z国了?”沈祭梵依旧晃着杯子,抬眼,伸手递给她。安以然皱眉,下意识伸手接过,却拿着不动,道:

“今天没做,那我刚才在车上是被狗咬了吗?”

沈祭梵竟然笑了,目光并没有看她,道:“这话听来像赌气。”

安以然自己脱了衣服,赤身**站在他面前,无所谓说:“要做就快点。”

其实她身体很痛,其实她不舒服,其实她可以拒绝。但似乎,任何想跟他说的话在出口之前都变得多余,不说了,跟他说话都觉得好累,是心累了。

沈祭梵心脏被撕裂了一道口子,抬眼,漩涡般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喝了先。”

“我已经很久不碰这些……”安以然后面的话没说,算了,说了他会在乎吗?

大口大口的喝了,杯子刚见底,身体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安以然惊了一瞬,从善如流的抱着他脖子任他抱进浴室,无动于衷的接受他在她身上急切的啃咬。

安以然被沈祭梵折腾得过火,浴室,窗台,地板,甚至走出室内到了走廊,掺了烈性**药粉的椰奶分别在两人体内发生作用。沈祭梵看着在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小妖精,大掌紧箍她腰肢,瞳孔血色一片,笑得残忍而阴狠。

他就要她给他这样的反应,就要她如此为他疯狂。曾经,曾经她就是如此爱着他,恋着他,依赖着他的,以后,以后他同样会要她如此对他。

安以然哭得无力,身体紧紧贴着他,已经无力之极,一遍一遍的求饶,却依然饥饿难耐。嗓子撕裂了,身体受到极大重创,似乎连灵魂都残缺了。

沉沦在浴海里无法自拔,下体鲜血渗出,沈祭梵大掌一抹,一手的血红。

在安以然彻底陷入黑暗之后,被**折磨的身体才终于得到解脱。

……分界线,写得无力,别把作者当死人……

浑浑噩噩好些日子,安以然总算在一个早晨清醒过来。浑身虚得无力,想要下床,却翻身时整个滚了下去,摔得很狼狈,手脚发软的贴在地上。

安以然好久才撑起身来,眼前,穿着拖鞋的脚掌停在身边。安以然抬眼,望上去,沈祭梵厚实的大掌递给她,安以然把手交给他,双手攀着他胳膊站起身来。

沈祭梵把扶回床上,她要站起来,却又被他按下去,坐在床沿。安以然仰起脸来,这瞬间已经满脸是泪,抓住他袖口,贴着他腰腹低泣道:

“不要再给我吃那种药,不要当着外人那样,好不好?”

要不是她生理期到了,她今天依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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