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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沈祭梵,你最好了(5 / 6)

辞职了,门户,短短两天时间,一家声势颇大的建筑公司成立,注册资金一亿。

这简直给水深火热的安家投枚定时炸弹,炸得所有人晕头转向。

看到新闻,谢豪的新公司成立时安父和安以欣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谢豪另立门户是要救安氏来着,当安以欣找上门时,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

谢豪翻脸无情,几天前还是一副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申请男人眼下成了吸血鬼,安以欣气得脸色发白,在谢豪办公室就开始大闹,却在这时候竟然见到大哥找了几个月没找到的冷萍。

安以欣傻在当下,总算想起曾经安以然说谢豪和冷萍的事,震痛当下,原来这是谢豪和冷萍预谋已久的事。气怒不过,在谢豪公司大闹,谢豪更狠,直接叫警察把人给送局子里去了。

安以欣是安以镍去保释出来的,回到家关着房间哭了一整晚。

背叛过一次爱情的男人,当然会第二次背叛。当初背叛安以然,她无动于衷,是她太自信,总以为这样的男人是她能掌控的,却不料,这个男人为了往上爬,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怪不得,怪不得他一直在拖延婚期。原来他根本就没有跟她结婚的打算,一切,都是他早就预谋好的。

只怪她被妒忌蒙蔽了双眼,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心,连累了安家。

安家一夜之间变天,急得没办法,老爷子急怒攻心当晚就送进了医院,安父和安以镍一直在医院守着。

安以欣关了两天,不吃不喝,走出房间的时候瘦了一大圈。下楼时候,老爷子已经回来了,一家人都在。安以欣显然已经平静了,冷静的说:

“爸爸,宣布破产吧,安氏已经资不抵债,没有别的办法了。”

安父满脸沉重没出声,老爷子拄着拐杖老脸涨红:“破产,破产!老夫当年五块钱从工地走出来,一手成立安氏,如今不过是从头再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爷爷说得对,我们从头开始。”安以欣眼神有些空洞,脸色却分外坚毅。

安母眼睛哭得红肿低声说:“怎么就引狼入室没看清人?安家几十年的家业被个白眼狼给毁了……恩将仇报的混账,人在做,天在看,他迟早要遭报应的…”

安以欣脸色很难看,没再出声。安以镍脸色更难看,竟然没想到,当初安以然说的话,都是真的。后悔也晚了,事情已经这样,只是让他痛心的是,为了冷萍那个贱人,他放弃了美满的家庭,妻子儿子…这是报应吗?

安父沉着脸,终于开口:“丈人家怎么说?你姐姐不肯借吗?”

这话问的是安母,安母抬眼,边哭边出声:“都是些没良心的,我们有的时候姐妹间就是亲的,有事儿的时候谁都不肯出手。昨天我去了,老大就扯了两千出来,两千拿着干什么?两千万也不够利息的……”

“爸,”安以欣不想听这些,出声打断,安父看向她,安以欣问,“妹妹呢?不是已经确定她在沈爷身边吗?我想,只要沈爷出手,安家还是有希望的。”

谁都明白,这出手指的就是钱,银行的,各方材料的欠款,工程延误的赔偿金,加起来十几个亿。安氏在新华都商业街的大工程成功后,接的都是大项目,承担的违约金当然也是大数。这个数在别人看来确实惊恐,可沈爷眼里算什么?

只要沈爷一点头,大把的钱往里面砸,安氏自然就起死回生。

可是,十几个亿啊,安氏几十年来的资产都不够这个数的。

安父皱紧了眉头,安以镍顿了下出声道:“几天前我去了浅水湾,只见到魏先生。我想如果魏先生能答应,也是一样的。但我看魏先生的意思,是不愿意让以然回来,大概,是防着我们吧。”

安母这时候急着说话:“你跟魏先生说什么呀?你要跟以然说啊,她性子软,你话稍微软点儿,她那就答应了。你跟魏先生说魏先生当然不答应了,他跟我们非亲非故的,他能答应你?谁都知道这是个麻烦,他也不是做慈善的,这事儿就得跟以然说,枕旁风不知道吗?只要以然一答应,还不就是沈爷一句话的事儿?”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安父也是这个意思。安以镍顿了下看向安父说:

“爸,要不,你亲自走一趟吧,你也知道,我比以然大了十几岁,跟她接触得少,她向来跟我不亲,她还是很听你的话,你亲自出面试试,或许她会答应。”

安父沉默,老爷子拐棍一跺,怒道:“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你还犹豫?那孩子到底是安家走出去的,如今安家需要她,这就该是她的责任!”

安父点头,问安以欣:“银行的最后期限是几号。”

“这个月二十号。”安以欣顿了下回应。

今天十六号,还有三天。安父粗粗估计着,看来只能是他再出面一次。

安以然安分了两天,听话得很,只要沈祭梵一回家,她立马巴巴儿的黏上去,又给捏肩又给捶背的,温言软语的说着好听的话,晚上无论他怎么折腾,她都受着,努力的迎合,倒是哄得沈祭梵一颗心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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