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朱月坡看了老头儿半天,这才发现了什么不对,首先他面皮红润,额头扁平,眉间隐隐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悸的杀气,再加上他根骨奇佳,,,呃,不过就是他那白大褂好像有什么不对,朱月坡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看去,
尼玛,这不看不知道,一看,TM的那叫一个比渡劫还五雷轰顶啊,他胸前那带着花边儿的一排小字:XX精神病院,222号患者,
TM的,难怪这么2,感情是个精神病患者,朱月坡又惊又怒,被老儿虐待了一番,心里自然不会平衡,当下“哧溜”一声,一个狗啃屎一般的滑步溜到门口,两手排开,将准备撤离的两护士和老头儿拦了下來,憋足了一口气嘶声力竭大叫:“留下他來,”
朱月坡颤抖的手指差点就指到老儿鼻子了,老儿很是平静的把朱月坡的爪子移开,淡然道:“你待要怎的,无缘无故拦下老夫作甚,退下,我可是玉皇大帝他小舅子,”
哼,玉皇大帝他小舅子是谁朱月坡会不知道,眼见老儿是个精神病患者,朱月坡也不和他废话,阴着脸对两护士道:“你们说吧,这老儿打我一顿,该怎么解决,我告诉你们,我不是别人,我TM可是,,,呃,反正我上面有人,你们要是不给我这个数儿,哼哼,那么,对不起,今儿个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儿,”
朱月坡说话间,跟先前李老头一样伸出一根指头,但人家两护士根本就不鸟他,其中一个满脸麻子,体重绝对超过二百五的护士撇嘴道:“他是精神病人,,,”
朱月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指着自己身上被李老头插出來的伤口叫道:“他精神病人又怎么啦,他精神病人难道就是大妈生的,插老子一身伤,不给个说法就想走人,”
说实话,人家护士一开始根本就沒看过朱月坡一眼,现在他跟耶稣似的拦在门口,护士倒是不得不多看了他两眼,其中一人惊叫道:“你,,,你确定你是人,”
这话牵扯到了种族问題,关二爷提着那条毒蛇,站出來道:“怎么说话呢,我智深贤弟虽然活得不像个人,但我敢发誓,他绝对是人,还是活生生的人,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个年少多精的男人,昨天我还看他撸管來着,,,”
朱月坡怒道:“你丫的欠抽是不,别往老子头上乱扣屎盆子,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要是翻脸,你也知道是什么后果,哼,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何时做过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给我闭了嘴面壁思过去,这里沒你说话的份儿,”到底谁是大哥,
关二爷哼哼一声,不再插口,背过脸去小声嘀咕:“答应洒家吃了这条蛇的,又TM反悔,还顶天立地呢,要我看啊,丫的就是个,,,”
后面声音越來越小,朱月坡听不真切,面前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敲诈机会,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关二爷骂他是狗是猪或者是猪狗不如,当下咳嗽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再次朝两护士伸出一根手指,大声道:“少了一万块,咱们就法庭上见,”
导演不知什么时候绕到朱月坡身边,小声提醒道:“朱大侠,他可是精神病人,”
朱月坡瞪了他一眼,不悦道:“都说了,精神病人算个毛,别老拿它说事儿,”
导演扯了扯朱月坡衣裳,再次小声提醒:“这精神病人打人可是不犯法的,,,”
朱月坡一怔,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一条來着,那么这就意味着什么,被人白白揍了一顿,还得点头哈腰的送人离开,TM的,真以为他是慈禧呢,朱月坡兀自不服道:“那也就是说我这顿打是白挨了,还有沒有天理,还有沒有王法了,”
“咳咳,,,”导演咳嗽两声,道:“好像还真是白挨了,谁让你那么欠揍呢,”
“让开吧,这位帅哥,对于你的遭遇我也深感同情,其实你应该觉得幸运才是啊,这位李老头号称处男杀手,看你样子,菊花应该沒事儿,所以,你算幸运的,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李老头儿啊,那叫一个凶残,想当年把一个小伙儿,,,”
“小薇,这事儿院长交代了,不能随便乱传,你想辞职了是吧,”正当那麻子脸护士说得起劲时,旁边那个猪腰子脸加大半面积褐斑的女人打断她话,提醒道,
“哎呀,瞧瞧我这嘴儿,就是欠,老忘记这茬,算了,咱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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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李老头在两个大妈级护士的护送下,一蹦一跳,跟刚得了变身器的奥特曼似的,大刺刺的消失在朱月坡面前,,,
朱月坡平白无故受了一顿虐待,忍不住跳脚骂道:“去你妈的精神病人,草你娘的处男杀手,我呸,还小薇,TM的,长得跟锅盔似的,你TM怎么不叫如花,”
导演摸着满是胡渣的下巴,看着李老头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道:“你们猜,那李老头儿对那小伙儿做了甚么,这都成精神病院的绝密了,莫非,,,”
朱月坡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还能把他怎么了,顶多强奸了,多大个事儿,往严重了说,大不了就是造了个肛裂患者,他那岁数了还能有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