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只见丁玛的头慢慢悠悠地垂了下去。嘴里还念叨着“脚…脚…我的脚…”
胡锋赶紧转到那石床的另一边。举起手电筒便向丁玛的脚下照去。
只见一只沒有了血色的手爪子正死死地抓着丁玛的脚脖子。那只手是从石床底部伸出來的。冷不丁看上去就好像是从地底下伸出來的一样。原來在那石床的底部还有一处暗穴。那暗穴是死的。也就是说。是石床与地面之间自然形成的一个夹角。
胡锋和丁玛合力。抓着那只惨白的手爪子。硬生生地将人从那暗穴下面拽了出來。
“你拿个杯杯杯呀。”丁玛骂骂咧咧地说道:“真是死沉死沉的。就算沒一命呜呼。恐怕也凶多吉少奄奄一息了吧。”
“你会说温州话。”胡锋问。
“很奇怪吗。”丁玛说:“我的父亲曾是赴缅抗日的远征军。战争结束后。与随行的一名女军医结合。从此在缅甸安家落户。我是听着他们说国语长大的。所以我跟你一样。都是堂堂正正的炎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