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罪犯,”我一听就乐了,难道罪犯就非得这么个姿势么,“哈,我是怕伤到你呢,我的玉佛手功威力太大,可阴可阳,灵动起來诸如隔空取物、打穴都不在话下,可是发起狠力來一定会飞砂走石的,我怕到时候会流石伤到你的,”
头一次扎了马步,气沉丹田,把老僧教我的运功要领一丝不苟地操作起來,只觉一股热拉拉的雄浑之气在体内运行流蹿,左冲右突,意念一到,手前只是一块豆腐,
“轰,”
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身体的四面八方席卷而至,气流摩擦着洞壁,发出地爆炸一般的声浪,
只觉得整座洞中一阵震动,细碎的石粒夹杂着水雾扑面而來,打在了脸上,竟然是生疼的,
待声音消停,我摸黑问她,“小月,你怎么样,沒伤着吧,”小月在暗处轻声地问,“哥,打开了吗,听起來动静不小啊,为什么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呢,你也沒事吧,”
“这个……外边天黑了吗,我记得我们进來的时候太阳老高的啊,”
“切,还飞砂走石呢,”小月说,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今天的手艺算是演砸了,那道门像是与洞口合为了一体,我的玉佛手隔空打在了石门上边,却使得整座山洞都震动起來,不能不说我的力道不够大、不够足,只是这门太坚固了,
“要不再试试,也许再一下就成功了,”小月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如果我们出不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沒有用的,刚才那一下我已经用了十成的功力,再來一下只有九成,再來一下就剩下八成了,”我说的是真话,老僧在教我此功的时候就告诉过我,玉佛手的灵动之法可以无限次的使用,而沉重之法在一定的时间内,,比如在一个时辰之内,,会用一次威力小一次,
“那怎么办,”她的话里出现了一点点的担心,“这么个沒有出路的洞子,时间长了会喘不开气的,”
这也是我担心的,我估计,我们两个在这里只能坚持半天的时间,再长了出不去,我们会把洞中的空气耗光的,
黄岩这小子肯定已经知道了,他肯定会想办法营救我们的,我对小月说,“别灰心,出个洞,就跟出个恭是一样的简单,”
她在黑暗中“哧哧”地笑了起來,“你这个比方不大贴切,你把我们比做了什么了,”
我拉着她的手,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沒有动,因为我沒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來,我们靠近了那道沉重的石门,它现在把我们两个与外界完全地隔绝起來,
耳朵贴在石门上,我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还有自己的心跳,四周安静下來,小月把她的身子投入我的里,胸脯紧紧地顶着我的身体,“哥,黄岩他们一定会在外边想办法的,”
我嗯了一声,思考着对策,眼下,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半天时间,我想他们拿了凿子和铁锤,从旁边另打一条出口都是现实的,人多力量大嘛,
“我们有多久沒有单独在一起了,”小月和我已经找了一处稍微干燥些的地方坐下,不过是我坐在了地上,而她坐在了我的怀里,
这样安静下來,我们的耗氧量会减少一点,我说,“我们每天不都见面,而且晚上还睡一张床上,”
“那不同,”她的背部靠在我的怀中,此时扭回头來,用嘴來寻我的嘴,“我忽然好喜欢这里了,”
我吻住她,“我不喜欢,”
“怎么,因为看不到都臣儿,”她嘴里含乎不清地说,
“不是,这和囚徒有什么区别呢,我倒是喜欢环境优美,闲人不至的地方,”
“可是……可是我样的囚徒生活……老公,我发现你已经有想法了,”她侧坐在我的腿上轻声对我说,
有这么一个温香软玉的美女坐在你的怀里,再拿言语來挑逗你,除了柳下惠,谁能沒点想法呢,
也好,再过不了多久,黄岩一定会带着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按理说,这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呢,
“妹妹,你的醋坛子在我七位老婆中,是最酸的,沒有人比你再酸了,”我说着,手在她的胸前游走,捏來捏去,她任凭我在她身上非礼,呼吸有些沉重,“今天就碰碰你这只坛子,”
“哼,人家紧张你嘛,还不是怕你被别的女人沾了便宜去,”她一边说着,一边热切地回应着我的挑逗,脸贴在我的脸上,感觉热热的,“哥,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