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嗑吧吧。总算把这个人的大致身份弄明白了。
此地有一个名字很好记。却叫做溜山国。溜山国由一系列的小岛组成。各岛地势低平。气候炎热潮湿。无四季之分。
那人是溜山国的一位普通的渔民。此国中人多半以打鱼为生。这座岛是座无人小岛。平时出來远了。就到上边歇脚。
田王说。“你们放开他。不要一到了哪里就像是群土匪一样。要知道。今天我们是客。”军士们像烫了手似地。松开了那位鱼民。田王告诉他。我们这些人到达此地并无恶意。只是歇脚。让他尽可放心离去。
那人揖手两次。跑到了岸边的草丛中。拽出一条小船。匆匆上船。摇起來。往南面去了。
“到各处看看。准备在此处休整几天。”
岛上到处都是香蕉和椰子。在北边还发现了菠萝。除此之外。岛上还生长着一种叶条细长、柔软的蒲草。叶子有六七尺长。有聪明的军士用刀割了下來。摆在平坦的沙滩上。很快就编出了席子。这东西在潮湿的地带真是有大用处。隔潮不说。还可以架顶上防雨。
我只在岛上转了一圈就回到了龟船上。小月、姜婉清和柳眉三个早就到岸上去了。但是六角、刘妍和画、齐雪沒有上去。画和齐雪是因为身子不方便。六角和刘妍则留下來守着她俩。看到我回來。刘妍和六角问。“岛上怎么样。”
“要不。你们也上去看看吧。”我说。
“你都回來了。正好那三个丫头不在这里。正好落得清静。我们才不去呢。”六角说。
话刚落地。小月她们就叫嚷着跑回來了。几个人的怀里抱了甘蔗。还有两块芋头。“给你们几个尝尝鲜。别说我们有好吃的不想着你们。”
人们都到岸上去了。在龟船上就是我们几个人。于是嘻嘻哈哈地剥甘蔗。再拿了芋头到灶上去煮。姜婉清不小心用甘蔗皮把手划破了。花容失色。又被其他人取笑了一阵子。
我对她们说。“此地一日三雨。到岸上去弄不好还要挨淋。不如我们就在船上。”她们同意。
姬将军让人來叫我。说临时的驻地已经初具规模。问我有沒有兴趣去看一看。我本不大愿意去的。正也天是瓢泼一样下起了大雨。于是说。“去看看。田王是不是被淋成了落汤鸡了。”
去了一看。人们正在抗洪。
从旱地來的土工匠。在搭建那些木房子的时候。只考虑到了背风背阳。却把居住地址选在了一处最洼的地方。他们出來送信的时候天还好好的。只一会的功夫。东西就漂起來了。
田王站在了泥水里。正在指挥着军士们从水里捞东西。那些席子捞出來晾上一晾就可以了。
范厨师的人也在我们的选址旁边盖着房子。不过看起來比我们的情况要好一些。我一眼就看到了都臣儿。她和所有的人一样。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在一株最高大的椰子树下躲雨。双臂抱肩。把那一对高耸的胸遮在怀里。椰子树鹤立鸡群。树顶上金蛇狂舞。天色灰暗。雨幕不透。
范厨师在哪。我沒有看到范厨师。
雨越下越大。天崩在裂的雷声就在每个人的头顶。人们纷纷丢下了手里的东西。回头往海船上跑。我看到田王也在人群中。估计以前在两军乱战的时候。他也沒有如此狼狈地逃跑过。
“田将军。快回去吧。你还往上來做什么。你沒看田王都跑了。”
是孟将军。他夹杂在一群军士的里面。飞快地向着海滩边跑去。说一千道一万。船。还是我们最安全的避风港。
一道金蛇从云端探下头來。在空旷的海滩上地击倒了一个军士。一群浑身湿淋淋的军士往四下里跳开。又一齐冲上去。架起那个浑身糊黑的人影子继续任一奔。
“别跑。。趴下。”我的喊声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全被淹沒。显得那样无力。
范厨师在哪儿。这小子把都臣儿丢在了这里。她紧靠着那株椰子树。瑟瑟发抖。
又是一闪。晃如白天最刺眼的阳光。我看到了她的极度恐惧的面孔。
这个时候。她站的那里却是最不应该的地方。那些空中的闪电都集中在了树冠的上方。随时都会给她带來电光火石的一击。
英雄救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