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瀑布的上方驶下來的,瀑布的落差足足有一丈五尺开外,它们长了翅膀也飞不下來,
刘妍和柳眉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们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定定地看着瀑布,刘妍说,“我以前跟着蒙恬将军的时候,见到过有人把运送粮草的车辆藏在瀑布里,”
她的话几乎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去看看,”
现在瀑布的附近沒有人,一个人都沒有,可能去搜索我们的人过一会才能回來,借这个机会,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帘之中,
只看了一眼,我就赶紧退了出來,
两个人问,“什么情况,”
一时半会的也來不及细说,我只是告诉她们,“我们來晚了,啥都沒赶上,”因为那几辆马车就停在里面,车上什么都沒有了,
荷兰人原來是如此计划,在瀑布的后边是一座巨大的山洞,不下雨的天气里,山洞是显露的,不过超浅的河水正好埋沒了他们进來时的车辙,而一旦下起了大雨,河道弯深,他们预先准备好的大船则可以顺流而下,大雨正好可以掩盖他们的行踪,
原先我还以为,这里地处内陆,他们无论如何都沒有更好的办法把脏物运送出去,大雨揭示了谜底,
“趁着他们还沒回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刘妍说,
我点点头,既然什么都沒有了,我们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三人小心地攀着瀑布边的突起岩石,爬到了岸上,对面就是一片湿漉漉的树林,我们踏上了回程,
“马后炮,”我想,连个脏物都沒捞到,回去啥话也不说了,
雨停了,看看四下里沒有人,柳眉首先停了下來,她领着我们找了一块地势高绰的地方,这里最先见到了从树稍上露出的阳光,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先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來,哗哗地拧去里面的水,往树枝上一搭
,“來吧,我们得抓紧一点,你们谁先來,”刘妍笑着说,“我膀子不舒服,你们來吧,”
柳眉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先來什么,这么大好的太阳,一块來吧,”
她把那件紧身的无袖小袄脱下來放到手中去拧,刘妍说,“得,柳眉你看,老公的眼睛都发绿了,还是我來吧,”她接过了柳眉手上的湿衣服,柳眉不假思索地问,“姐姐……你想……,”刘妍说,“不是我想,是有人想了,”
一片和煦的阳光洒落在柳眉的肩头,她腰背的曲线上蒙了一层阳光色的淡淡的汗毛,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湿了的皮肤上被风吹起了一层细密的蓓蕾,我冲过去,“老婆,你是不是冷啊,我看你都起了疙瘩了,”说着两只手在她的惊叫中,准确的抓了上去,不停地來回刮荡,“看看,是不是好一点儿了,”刘妍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笑着,“看看,柳眉身上还有哪些地方起疙瘩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三个才摸摸回了寺院,
任不错在昨天的半夜真的赶回來了,他的速度不算慢,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不在这里,算起來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沒有几天了,我得抓紧给他补补课,
可是还沒等我说话呢,孟将军从寺外回來了,他说,寺后出了大事了,“你们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六角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我一听就急了,“老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不在,六角她可是留下來照顾细兰姑娘的,是谁这么大胆,敢带走我的老婆,你、你你怎么不加阻拦,”
孟将军说,“谁不想拦着呢,细兰要不是有伤在身,她也得带走,不过也沒什么,我刚刚从外边回來,她现在有我们的军士陪着,我是听说你回來了,先來告诉你一声,”
“说,什么情况,她现在在哪里,”
“现在就在寺院后边呢,”孟将军说,
“妈的,反了天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不然我扒了他的皮,”
柳眉和刘妍也分别把她们的家伙抄在手里,“去看看,看谁这样不拿我们放在眼里,”
孟将军正想解释,却见那位老僧,陪着六角从前门走了进來,他们的身后还紧紧地跟了另外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