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跑。现在。”
他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扭头就跑。我大声地叫住他。“把你媳妇背上先。”
他立刻就明白了。跑回來。半蹲在细兰的身前。细兰小姐爬到了他的背上。任不错起身就跑。
两匹马一前一后追了上來。他们在海滩上划了个圈子。从前边 挡住了去路。
一个荷兰人穿着褐色的衣服。手里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弯刀。他大声地冲着任不错吼了两句。希望他能乖乖地停下來。可是任不错大概已经意识到对方來都不善。脚下一抹油。就背着细兰从他的马肚子旁边跑过去了。
我随后就到了。那人让任不错摆脱之后。心里正不自在。一看我到了。挥起刀就是一下子。
我在跑动中把承魂剑拽出來。一刀削掉了他的刀尖。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我也跑过去了。再看任不错。已经跑出去了一箭之地。这小子。这次是真的下了功夫了。
很快。马蹄声再一次由远而近。我对任不错示意。我们不能再从海滩上跑了。这样的话我们只怕不能摆脱掉他们。
不止是这两个人。他们一边骑在马上狂追我们。一边把一只哨子放在嘴上乱吹。很快。又有一些人从我们旁边的树林里。山岗后边。带了成群的奴隶跑了出來。
我对任不错说。“细兰。这次就指望你背了。我來抵挡他们。”
任不错的速度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最好。他看出來。今天不玩命地跑。恐怕细兰就得让人家抢过去了。
我一边跑一边想着黄岩和我说过的关于那只鹦鹉的事情。当时我就有一种预感。荷兰人会在某个地方。沒想到今天就碰到了。
而那些被他们驱使的奴隶却都是当地人。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眼下的情况对我们十分的不利。我们只有三个人。而且那个细兰完全是拖累人的身份。
后边人紧追不舍。一个骑马的荷兰人被我猛的转身。一剑砍在马下。他捂着受伤的膀子躺在沙地上嚎叫。但是这并沒有吓倒对方。反而更加沒命地撵了过來。
我看到了任不错有些体力不支。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的。我跑到他的身边。细兰现在被他颠得如风雨飘摇中的花朵。头发也散了。衣不遮体。我用手势向任不错比划着要调整呼吸。所为气定神闲。因为前两天他追我的时候并沒有出现这种迹象。他这么快就出现了不适的症状。完成是因为紧张造成的。
这就是为什么小偷平时跑得再快。但是一遇到了捕快就不行的原因。捕快并非都是飞毛腿。而是小偷的心智先乱的缘故。
任不错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慢慢地调匀了呼吸。赤红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了原來的样子。
别说。这十几天的长跑训练的确让他受益非浅。
又有两匹马飞快地追了上來。马上的荷兰人好像知道我的厉害。也不与我纠缠。直接绕过我。再一次跑过去截住了任不错。
我这时离着他和细兰还有一断距离。眼看着两匹马打着旋把他俩圈在当中。然后。任不错就把细兰小姐放在了地下。荷兰人笑着。眼睛并沒有离开细兰的身上。她现在的样子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衣衫不整。也是气喘吁吁。
其中一个人。从马上挥着刀去砍任不错。而另一个人。在任不错忙于招架的时候。悄悄地一带马的缰绳。从马上探下身子。去抓细兰。
我向着他们跑到了。任不错正大吼一声。飞起了一脚正好踢在了一个坐下的马前腿上。
只听一声痛极的马嘶。对方连人带马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而这时我也跑到了。另一个人的手刚刚落在了细兰的肩头。细兰用力一挣。“吃啦”一声。她的衣服就被扯破了。任不错飞身赶到。还像刚才一样。一脚把那人连同那匹马踢倒在尘埃里。
我跑到他们的身边。对任不错喊道。“接着跑。”
他一把扯过了细兰。转身就跑。在刚才的情况之下。任不错还能有那么足的力道。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森林。我们一拐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