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原有的人。另增加军嫂十几个。”
“那好。时间不早了。人也齐了。我们还不出发等什么。上船。”
这段时间我们拿捏得恰到好处。荷兰俘虏偷了我们给他备好的那条小舢板。会不会心里还把我们骂了个遍。这群废物。终于让他成功脱逃了。
这会。估计他已经与他们那两艘破船上的人会合了。我们再不走。在海面上失去他们的踪迹。就不好办了。
大家按各自的位置上了船。田王一声令下。我们的船队驶离了石堡。
天气非常的好。一丝风也沒有。我让一位身手敏捷的军士爬到了凌波号高高的桅杆上边。从那里搜索对方的船只。在他的指挥下。我们的船队走走停停。与对方离得近了就停下來扯会闲蛋。远了再赶一赶。就这样。慢慢地向着正西方而來。
上边的军士不时地向我们报告。“王。他们现在只有一艘大船了。那一艘不知去向。”
一会又说。“田将军。对方加速了。我们是不是也追一追。”
田王说。“这事别总是告诉我。告诉几位将军就成了。”
我说。“呃……我夜里累着了。你就告诉随便哪位将军就成了。”说着一头钻进了龟船上自己的舱室。
进去的时候。几位老婆们正围着画。把我带给她的那只皇冠戴在画的头上。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话。一进去。小月就说。“哥你看。画姐姐戴在头上。是不是很像一位女皇。”
刘妍也说像。
“小月。你这话说得不妥当。什么叫像。本來就是么。你们都不要吵嚷。现在我是來参见女皇的。”
画不好意思地说。“姐妹们取笑我也就算了。现在又多了个你。再说。这破玩艺儿我就不要了。”说着。伸手摘下來就要扔。
我忙用手阻住道。“你不要。燕舞莺歌资格要呢。小月。我看她戴这个不合适。”
小月一听假装不高兴。“哥你是不是说。我就算头上戴了什么金贵东西。一看也就是个丫环呢。”
“哎。。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我说着一头倒了下去。
我的这话让小月恼羞成怒。她大叫着冲上來。嘴里说着。“老公。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沒把我放在眼里。丫环怎么着。丫环照样收拾你。”
说着一跃跳将起來。骑到我身上。做势挥拳要打。齐雪说。“小月。你中了计了。难道你看不出來。他现在沒正事儿了。正想找一个人搓吧搓吧。”
小月听了猛然醒悟。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我两只铁箍似地胳膊紧紧地抱住道。“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
我对旁边的几位说。“你们可都看到了。这次绝对不是我强迫的。”
小月也半推半就地在上边喊道。“救命呀。有人使坏啦。画姐姐。你不管他么。”
画说。“刚才是谁吵嚷着说要教训他來着。唉。我现在也沒有办法啦。”
我说。“听听。女王说了不管。你这个小丫环。今天就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吧。”
像是知道我这屋里要有事情做做。只感觉船身一停。
姜婉清跑过去。一把把舱门拴死。对我们说道。“哥。小月姐。我把门都给你们栓好了。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两个有什么恩怨。现在就是两清的时候。我与几位姐姐绝对不拉偏把。你们打啊。打啊。”
打。对付小月。还用我动手么。连腰带都不用我自己解。
在她们几个的鼓动下。小月也上來了脾气。咬牙切齿地冲了上來。红着脸说。“ 才不管你们怎么说。俗话说。脸皮厚。吃不够。脸皮薄。吃不着。今天本夫人豁出去了。”
“那你就吃了他吧。快点。让我们看看手法利落不利落。”说话的是刘妍。
这时船身忽悠一动。是桅杆上的那名军士再一次下达了开船的命令。随着船身在波浪中的一起一伏。小月的身体也一波波地起伏了起來。到后來。那些说着顽皮话的老婆们都不再吱声。这几乎是我们一家人在床上游戏时的惯例。一开始鸡一嘴鸭一嘴。到最后就一个人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