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镶了一道道的暗金线,“这可是古董吧,”姜婉清用手抚摸着啧啧说道,“老公,我们发财了,这个东西用來挂睡衣再好不过了,”
刘妍用手敲了敲旁边挂着的一只石碗,“这个就大煞光景了,”石碗晃荡着,里面还盛了半盏清水,那是鹦鹉喝水的地方,
“不一定,难道你们沒有听说过越是好东西越藏朴露拙,”看这只石碗并沒有什么出奇,倒是挂着它的那根金链子闪闪发光,“嗯,这个么,待我拿回去,给你画姐姐作个项链如何,”
鹦鹉却飞到一边,那里堆了一堆的干木片子,它叨了一片飞到小月的胸前,“咪,,咪,,”它的嘴里叨着东西,本來是喊妈妈,变了声调,姜婉清笑骂道,“小月姐,看來你这干儿子早熟呢,”
我们都沒有注意到墙边堆放的这些东西,原來以为是鹦鹉用來躺卧的垫身之物,看它那急切的样子,难道又是什么新鲜之物不成,
拿过一片,借着蛇丹的光亮去看,才发现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木片子,每一片都像是一艘小船一样,大小匀称,大约四只手指迭在一起那么宽,内部丝丝分明,色泽通透带微黄,有光泽,且有幽幽的香味,散发出來,
“又是什么新鲜东西,你们认识么,”小月问我,我摇摇头,小月说,“既然儿子极力孝敬,不妨揣一片上去,让董行的人看一看,”说着,小月把东西往怀中一塞,“走吧,去别处看看,”我们从鸟窝中走出來,拐向下边的石阶,人们都抑制不住内心中的好奇,感觉着会有更令我们惊讶的东西在前边等着我们,可是说什么也不跟我们走了,它又叨了一片那东西,塞到了小月的怀里,
我们推开了半路上的一扇门,这里一般人是进不來的,因而门上连把锁都沒有,一打开门,就看到满屋子光华闪闪,人工开凿出來的不大的洞穴里面堆满了五光十色的宝石,
几个女人欣喜若狂,扑上去从地上捧起那些东西,兴奋的大叫,刘妍说,“太好了,我们每个人都要用它们弄一件衣服穿,行不行,”她眼睛放光地看着我问,
我不悄地说,“我算是体会过,在有些时候,这些玩艺甚至还不如一块地瓜好玩,不过,既然你们喜欢,就都是你们的了,”
“切,难道你不喜欢,”
“我喜欢这玩艺儿,不能吃不能嚼,对我來说它们只有一个用处,就是能让你们喜欢,只要你们高兴,这些东西就都是你们的,”
“那你和那只鹦鹉的脾气还差不多,它只对那些木片片感兴趣,这里连來都不愿意來,”在珠宝的最上边,我看到一只精致的王冠,“这个我要了,”我说,
与那些华丽得有些庸俗的宝石相比,它更显大气,赤金的丝线拧成的绳子,两股拧在一起也只比头发丝粗上一毫,折折叠叠十六道,脉络清晰,也只有火柴棍粗细,整只王冠都是用这种金绳编织而成的,上边沒有过多 的装饰,只在头顶正中镶嵌了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放在那里一尘不染,一看就是世间罕见,绝无仅有,
“哥你偏心,我知道你这是送给谁的,”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不过眼下她们谁都沒心思计较这个,屋子里让人眼花缭乱的东西多的是,这顶王冠我是准备送给画的,也只有她配戴这个,也许她不喜欢,但是这个一定是她的,
最后,她们每个人挑选了几样东西带在身上,说是她们的,但是我们有规矩,这些都归田王支配,将來都是要充公的,一路航行到这里,不论收获了什么宝贝,人们都沒想过独吞,反正就是这些人,大家人人有份,
她们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戴了一条蓝宝石的链子,一模一样,还剩下四条,像是给她们准备的一样,我让小月带上,给六角等沒有一块进來的人每人一条,再出來的时候,我瞧着那只野鹦鹉就有些顺眼了,它只是个鸟,以后对它好一点就是了,
因为天沒有亮,我们沒有立刻把这个发现去骚扰田王,我们回到自己的石洞中,大家围着那些东西喜欢了半宿,
我把那顶皇冠送给了画,她戴在头上,人人赞不绝口,而我却认为,画美丽的脸庞让那顶皇冠黯然失色,非常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