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根本沒有瞒得过田王的耳朵,不过这样也好,大不了我晚上出去走一遭,
我把眼睛瞄向了那只洞口,只见那只鹦鹉歪着头先把四下里看了一看,然后,爪子一蹬,展翅飞出,
它有些笨拙的身躯一出洞口就直往下坠去,不久在月亮湾的上空划了一道弧线,越过了我们右边手的山崖,很快消失了,
我看看沒有动静,手抓住了窗口内的船缆绳,身子从窗口中爬了出去,刘妍沒有睡,她看我这样,立刻冲过來,抓住我道,“老公你想干什么,我们沒有气到你啊,”
我对她说,“看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么想不开的人吗,”
我示意她不要惊动其他人,然后对她说,“我只是去看看那只巢穴,”她听了这才放手,“小心点,”
船的缆绳,是从石洞和窗台里边拴在了一只铁钩子上的,十分的坚固,刘妍倒不会担心滑脱下去,她趴在窗台上,探着头看着我,
我不知道那只鹦鹉什么时候会回來,我得快一点,
窗口的大小只能容许我像面条一样地钻出去,到了外边 才能施展身形,
现在,我一手紧紧地抓着那条绳子,背对着下边的月亮湾,一只左脚踩在了窗台之上,我以前有恐高症,现在虽然好了,但是回头看着下边皱纹起伏的海面,手指根还是一阵一阵的发麻,
刘妍道,“太危险了,不要去了吧,”我说,“给我点力量,”说着吊在那里,向着她把嘴吧伸了过去,刘妍明白了我的意思,嗔怪地笑了笑,眼睛看着我,也把嘴吧探了过來,
四五尺的距离,现在不成问題,我把身子往右边 探了探,抓到了那株小树的根部,这边一松手,整个身子就吊在了小树上,
小树是一颗狂风从哪里吹來的种子,恰好丢到了岩缝之中,日久年深,虽然树长得不够大,但是那根系却是十分的发达,我吊在上边根本就不成问題,
树的后边 就是那只洞口,像一只小盆,脚尖顶住下边的石壁,上边引体向上,眼睛看到了洞口的里边,
这次的发现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
我原來以为,一只鹦鹉的洞穴会有什么稀奇,也就是……一只洞穴呗,但是当我看到里边的时候,却是一愣,
我扭头冲着那边的窗口喊道,“刘妍,刘妍,”
不一会她从里边探出头來,我对她说,“快想想办法,把绳子递给我,”
刚才我只顾了到这边來,右手抓住小树树根部的时候,左手中的绳子就脱手了,现在我急着返回去,才发现绳子已经不在我手中了,沒有绳子,这四五尺的距离,我也无可奈何,
刘妍看了看,马上缩回去,我知道她在找一根稍长的杆子之类的东西,好把绳子挑给我,
我就挂在树根上等她,刚才的发现真是太让我惊讶了,借着这个机会,我再一次了往里边看了看,更加相信了,这只洞根本就不是天然的,这是有人专门为鹦鹉们掏出來的,
因为,如果是天然的洞穴的话,里面应该是不规则的,石壁也不会如此的光滑,而且,里面完全不是我想像的那么黑,虽不是十分的亮堂,但一定明外部的光源,
而且,我还有新的发现,
洞穴的一边上,明明有上个可供人出入的半人高的小门,
我回过头,看到刘妍总算举出了一把扫帚把儿,她先把扫帚整条的伸到窗口外边,然后才能旋转个方向,用一端去挑起绳子,她想把绳子挑给我,试了一次,绳子滑脱了,“快点,”我看到从月亮湾右边石崖的后边,飞出了一个影子,是那只鹦鹉,
当刘妍再一次把绳子挑起來的时候,我伸向绳子的胳膊上便落下了雨点般的啄击,鹦鹉飞到了,
我只觉得脖梗子后边 一阵剧烈的冷风袭來,后背上出一阵火拉拉的难受,鹦鹉飞回來的正是时候,它似乎认识是我,现在我们之间的强弱对比很明显,我只有挨修理的份,绳子又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