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人冲到岸上的几只搜索小队,有两支正好与田王赶來支援的人马相遇,结果不言自明,被田王的人马一下子消灭殆尽,而剩下的几支,一部分辗转逃回了船上,另有两只队伍,不知怎么误打误撞到了盐场,与我们留守船队的人遭遇,
我们赶到的时候,两边人杀得正激烈,田王接到黄岩的报告之后,几乎拉走了全部的手下,我田纵带队出击的时候,像这种派人求援的事情还从來沒有过,因此田王在做出这一决定的时候几乎沒有多想,
只见有三、四十个荷兰人正对着我们的几条大船猛冲猛打,凌波号和向阳号甲板上已经开始了一片混战,在家里看守的多是女兵,在凌波号的,我们的女兵已经被迫退到了船尾,依靠着甲板上的掩体对着冲上來的人射击,
进攻的人大概对自身的处境有所感知,现在对于他们來说,夺得一条像模像样的大船,比什么來的都实在,因此冲击相当的猛烈,
而在龟船的船顶上,我一眼就看到了六角、齐雪和刘妍,她们各挥兵刃,正在对着试图爬上甲板的荷兰人痛下杀手,我沒有看到柳眉,也不知道画怎么样了,
眼见着我们的大本营形势危急,人们一下子都红了眼,田王的人现在还沒有赶到,姬将军和孟将军一声大喝,率先冲了上去,
小月和姜婉清两个对我说了声,“我们去看看画姐姐,”直接往龟船上跑去,
本來,形势对我们是十分不力的,凌波号上的那些女兵,正在疲于应付,我们再晚來一会,估计大船就会落入敌人的手中,
很快,场上的形势就发生了逆转,我直接向龟船跑去,画的安然是我不能不顾及到的,在那里,有几个荷兰兵想攻入船上的三处舷窗,但是里边的人死死的守住,看來还沒有失守,
一步跳将上去,大喝一声,手中的宝剑抡开了,像砍瓜切菜一样,立时砍倒了三个,剩下的人一看大势不好,“扑通扑通”跳到水里,正赶上黄岩一马当先,从盐场的一边冲了出來,随后,田王也赶到了,从岸上分几路把对方的退路堵住,
他们左冲右突,每一次都做困兽之斗,但是每一次都丢下了几具尸体,最后,十几个人被圈在了大船与岸上不足十來步的地方,
黄岩在那里,大声喊着话,“识相点的,都把家伙放下,不然等老子一发威,你们的脑袋和再也连不到一块了,”
其实那些人也听不懂黄岩的话,不过场上的局面就在那里摆着,再抵抗下去,无异于死路一条,最后的十來个人,齐齐地扔掉了武器,抱着头蹲在了岸上,
我进入到了龟船的船舱里,看到画正在惊魂未定地样子,柳眉手中握着一柄弯刀,额头上冒着汗珠,
刚才,在最危急的时刻,她一直坚守在船舱里,寸步不离,才沒有人能冲进來,
她看到我们來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老公,你们总算來了,”画也说,“这些人來势汹汹,你们再不到,我也得拿刀了,”
我一看她们沒有事,民下大安,尤其人是看到齐雪,十分的感动,她有孕在身,还能这样,真是我沒有想到的,我问她,“齐雪,你沒有事吧,”
她擦了一把汗道,“沒有事,我还沒有老,这算什么,”
田王升坐主位,名令各位次查点人数,看看损失情况,一会各船报來,有两名女兵在搏斗中身负重伤,不过沒人性命之忧,
田王长出了一口气,对我们说道,“这次的事情,是我的过错,临走忘记多留些人手,”
我说,“是那些人太难缠了,幸好我们的本部沒有事,”
田王对齐雪和刘妍大加赞赏,“沒想到,女流不让须眉,”我听了心里也美滋滋的,
对于此次的遭遇,我一直有一个疑团未解,那就是,这群荷兰人,到底想干什么,从麻六家到现在这个地方,哪里都有他们的影子,这两伙人,是不是就是同一伙,从两个地方的情况來看,我想他们应当是同一伙的,不论是外形特征,还是行军打仗的习惯,几乎沒有两样,
田王说,“看來,我们与这些人的恩怨,还沒有最后了清呢,不过也好,有个敌人也不错,只是希望他们不要不堪一击才是,”
看來,欧洲人在那个时候的足迹,就已经到了西海地界,也许他们从出海的那一天起,就沒有遇到过什么困难,也沒有遇到过什么敌手,我们应当算是一个,
于情于理,我想我们都应当把他们的來龙去脉搞清楚,别说现在他们与我们还有了过节,在和他们的交手中,我们损失了一位可亲的军士,还有两名女兵正处于昏迷之中,
就算沒有这些,我们也不能放过他们,
大汉王朝现在正在修养生息的时期,如果不是遇到我们,让这些荷兰人自由发展,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的足迹就会到达南海区域,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在海防方面的能力是十分薄弱的,真不知道,他们的介入会对我们的历史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田王说,“田纵,说说你的看法,”现在每关键时候,他都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