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欢离合。当然还有那个叛主的大将白起的后代。。白荆了。还有秦朝顶天立地的英雄蒙恬。还有会做诗、会造车船的能人、读书人李老汉。
现在。我们又遇到了來自华夏的猎户。
在这个崇尚“以和为贵”的国度。总少不了换朝换代。战乱频仍。不光是有些本领的。有人选择了出去走走。更多的像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又能怎么样呢。
问他们的姓氏。两人说都姓刘。
“还是刘邦的本家呢。”
“大人。您认识他么。”两个人问。
田王哈哈大笑。“认识得很。怎么能不认识呢。告诉你们吧。我就是被他赶出來的。”
两人听了翻身从凳子上跌到地下。不住地磕头道。“爷爷。饶命吧。我们虽说也姓刘。但是却与那刘邦八竿子打不到啊。”
田王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严肃。吓到了两位。于是赶紧把两个人搀扶起來道:“看你们说的哪里话。”
两人坐起。田王道。“就算你们是刘邦的亲叔叔又能怎样。难道我会在你们的身上撒气不成。”
两人唯唯连声。田王说。“”莫说是有这层事情。你家刨了我家的房子。填了我家的井。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我也不会计较的。难道一笔还能写出两个“炎黄”。
我一直在纳闷。他们说是猎户。为什么却在海上出现。细听他们慢慢道來。才大致明白了一些。
年纪稍长些的叫刘海。另一个叫刘辉。他们却不是亲兄弟。原來只是邻居。现在他们的居住地。据他们说。应该在大理南部的本帕山附近。
可是那里距离着这里。水陆加在一起。何止几千里。
他们是沿着伊洛瓦底江到达海上的。一问。两个人出來已经快一年了。
“你们为什么会离开家这么远呢。难道不想家么。”田王问。我也不大相信。如果说是为了捕鱼。那么这么远的路途。什么鱼不等运回去都要臭掉了。
刘海说。“实不相瞒。我们专门为了晒制海盐。”大理地处内陆。盐是个紧俏东西。当地用盐我是有所耳闻的。都是井盐。顾名思义。就是在地面上打井。到地底下抽取富含矿物盐的水上來晒制盐巴。
他们能的这样的商业头脑。当真是不简单。刘辉说。还不是为生活所迫。本帕山的当地人看我们是猎户。对山货压价压得很低。沒办法才会跑这么老远的晒盐。
他们是两个头脑。大多数的劳工都是在海边当地廖來。把盐晒好之后。只需备好了船只。沿着伊洛瓦底江上去。就离着家只有七八十里远了。
“按你们所说的。也不至于漂到这么远的地方來啊。”我提出了我的疑问。
刘海说。“我们何尝不知。只是遇到的劫盗。慌不择路。才到了这里。”
那天深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偿强盗。大大小小几十只船只。举着火把洗劫了他们所在的村子。
“他们是哪里來的。”
“不知道啊。只知道是从海上來。言语也听不明白。但是他们得什么抢什么。连当地的年青女人也要。下半场这次只有我们哥两个在当地。事情发生时我们躲在暗处。才逃过了一劫。”刘海说。
“不过。我们兰斯晒制的海盐却被他们抢走了。”
“于是我们就使钱雇佣了一些当地小伙子。驾了船。到海面上扮做打鱼的。慢慢查访这些人。”
“他们愿意來。这不是冒险么。”田王问。
“不愿意。这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做法。但是他们家里人都有姐妹被海盗虏走了。我们又给他们钱。让他们随我们一同出來。给我们壮壮声势。所以他们也就來了。”
两天前。在海上他们终于碰到了那些人。结果是船被撞烂。其他人九死一生。现在又剩下了他偿两个了。其他人还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人都在哪里。
说着。刘氏二人跪了下來。恳求田王道。“王。不找回那些人。我们怕是连盐场都回不去了。如果你发善心救救我们。愿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