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与我撞了个满怀。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我摞倒了三个。他们手里的刀都是泥做的。
后边的人稍退。再一次冲了上來。我把路边的小腿粗的树几剑放倒。连枝带杈地往路上一横。然后回头就跑。我得去找柳眉。
柳眉这丫头。别说。还真有些脾气。但是这次她发火。不能不说是我处理事情不当造成的。还真的怪不着她。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放到一起想。这事就是让她误会了。
你想啊。第一夜的时候。你把人家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遍。要不是荷兰人的突然到來。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一晚人家柳眉可是温顺得跟只小猫似的。并沒有发什么脾气。这不明摆的事情么。
那天我喝多了。柳眉可沒喝酒啊。
第二晚的时候。古奇那莱我那兄弟。他都想得到把最后一间屋子留给我们。柳眉不也沒说什么吗。
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说的。因为事情已经很明白了。这个时候我來这么一出。难怪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一边想一边在荷兰人的追逐下与他们周旋。渐渐的小路沒有了。往哪个方向跑都差不多。
其间又以相同的方式袭击了他们几次。他们再一次丢下了几具尸体。但是依旧放不下我。后來。听到他们的动静渐渐地远去了。但是不欠就在另一个方向上喧闹起來。
那里肯定是柳眉。她被他们粘上了。我想都沒想就再次冲了过去。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这是那条镇子边上的河水。沒想到在这里因地势的原因。会这么大的动静。
比这更大的动静就來自河水的对岸。荷兰人都集中在那里。
我得过去。去晚了柳眉有个闪失。我就别再想回去了。
河水很宽。本來我一直是上山的。小河在镇子外是从山坡上流下來的。现在却奔腾着向着大山的深处流去。那里是一条深不见底的山谷。两边是望不到顶的绝壁。
正在河的这边犯愣。就听对面一阵大乱。一群人追着一个暗红色的身影从对面的林子里冲了出來。
跑在前边的是柳眉。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树林里冲出來一群荷兰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跑到与我一河之隔的地方去的。
柳眉有些慌张地奔出林子。到了河边。
“柳眉。”我大声地叫她。
柳眉一抬着看到了我。也同时看到了眼前的这条变得汹涌异常的河流。
她想都沒功夫多想。一转身沿着河岸。向下游跑去。一头齐耳的短发在脑后飘舞。
荷兰人也看到了河对面的我。他们知道我一时之间也过不去。看都沒看我。一扭方向。向河的下游去追柳眉。
现在就是这样的形势。他们怎么到的河对面。不用细究了。总之现在柳眉要独自一人应对这些荷兰人。我与她虽说直线距离不远。但是一时也帮不上她的忙。
顺着这边的河岸跟着他们猛跑。越往下游越不好走。怪石狰狞。落脚的地方都沒有。
不过。柳眉奔跑的身影现在还能看得到。只可惜这次我沒有带弓箭。不然出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荷兰人根本沒有理会我。他们知道我一时之间过不了河。
现在他们眼前是一位形单影支的美女。这群洋鬼子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看到柳眉在奔跑中偶尔回过身。抬起套了如意铳的右臂。照着追在最前边的荷兰人打上一发火弹。立刻有一个人身上着火。躺倒地草地上打滚。
这种火弹设计得很好。中弹之后唯一的正解是迅速地脱掉衣服。其他的方法比如用手去拍打是不行的。那样的话手上也会沾上火药。同样会着。
如此几番之后。这些人也学得乖了。只要一中弹。立刻退到一边。急三火四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往地上一扔。然后光着膀子继续追。
现在已经有四五个人光了膀子了。还有一个人连裤子都脱了。这倒让他们越发地兴奋难耐。半路上是一株被雷击过的枯树。树皮早脱落了。只剩下惨白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