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成行的时候。田王带了老夫人、宋奎、画田。姬将军做为卫队的队长。带了五名军士一同前往。
古奇那莱派人到码头上來迎接他们。古奇那莱的官邸离此地并不远。坐落在码头对面的上。那是一片圆弧尖顶的建筑。
一些礼节也是我凭着自己的猜想给田王她们说了一遍。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比如。我对田王一行人说。“对古奇那莱及其家人。要表示尊重。衣着要穿戴得整齐一些。不要裸露上身。不要穿短裤、无袖的衬衫。要是发现对方的庭室之内供奉着什么的话。进去的时候不能穿鞋子。”
田王说。“这么多规矩。我不知道田纵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说我们这些人还得洗过了脚才能去喽。”
田画悄然一笑。我看得出她很兴奋。只是沒有过多地表示出來罢了。我说。“不知道我说的对还是不对。这里的人应该禁止在公开场合里与女姓接触。如果需要把一件东西交给一位女人。也得需要先把东西交给这个女人的亲近之人。让他转交。”
终于把他们送走了。我在家里也沒有闲着。带了些人。到各处走了走。随六角到山里去采草药。回來为几名受伤的军士疗伤。他们被人搀扶着在甲板上晒太阳。
过了中午。田王他们就回來了。一见到我就说。“田纵。多亏了你先给我说了说。不然到了人家那里还不丢人么。我代表的可不是我自己。看來这里的规矩还真是一门学问呢。”
据说。老夫人与田画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一举手一投足都体现了大国的风范。让人无可挑剔。
田王还说了另一件事。就是古奇那莱要与我们切搓的事情。他说。“这事让你猜着了。他们果然首先提到了这件事。”
田王的首肯让我重又找回了一点信心。这段日子。我净做不露脸的事情了。虽然那都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毕竟是在我主事的时候发生的。
田画说。上次我们在和乐岛采的珍珠。送给了古奇那莱的夫人一颗。还送了两颗猫眼石做礼物。夫人爱不释手一个劲地称谢谢。
“他们就沒有送什么东西。”我问。
田画说。“送了。”
然后拿出一对莹白温润的象牙手环。手环是由一整支象牙雕刻而成。一连串的栩栩如生的人物头像布满了环子。她戴在手上。“这不是。”
“怎么就给了这么一点。他们也太小气了吧。我们的一颗黑珍珠就可以买下他的整座官邸。”
“你轻声点。别让人家听到我老公是个斤斤计较的商人。”画嗔怪道。“还有呢。古奇夫人送给我妈一件孔雀绒的披肩。另外还给六角、小月她们带了五副象牙的耳环。”
“这还差不多。刚才我只听了一半。就想打上去问个明白。为么给我们这么少。这回我一听……嗯。差不多了。这回。”
我又想起了什么。问画。“你那些姐妹。都有谁扎了耳朵眼。”总不能人家送了耳环。自己连耳朵眼都沒有吧。“看看谁沒有。哪天我抽空给她们扎一个。”
画笑着说。“这个你凭什么來问我。自己天天与她们在一起。哪个老婆有沒有耳朵眼倒來问我。”
“这不怪我。扎耳朵眼是你们女人自己的事情。再说有的耳环又不是我戴。我平时并不关心你们耳朵上的眼啊。”
“那你倒说说看。到底还关心哪里的眼。”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大合适。于是打住了说道。“齐雪、六角沒有。”
“那我得动员她们了。唉。也真是的。石见神户那个地方。实在是误人不浅。除了**。难道连个耳朵也侍弄不好么。”
田王和我说。“古奇那莱果然让我们也看了他们的军队。别的倒沒什么稀奇。不过有一个兵种。我却头一次听说。”
我忙问是什么玩艺。他说。“大象兵。他们坐在大象的背上。象背上驼着一只木篮。军士手持长矛。高坐在上边。要是交起手來。恐怕我们连碰都不一定能碰得到对方。早被象鼻子卷到一边去了。”
“这个好办。大象有什么可怕。只要用火攻。什么象阵都能破得。”田王思索点头。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