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甲页子的声音,六角准备带人迎上去厮杀,我一拽她,“傻娘们,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你真想与他们对砍去啊,”
她立刻就明白了,我们收起火弓箭,一溜小跑,向着森林的深处钻了进去,
身后叫嚷声,口令声不断,一片足音像野驴受惊跑过,远远地随着我们冲了过來,
因为是在默认,对方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也不敢奋力追赶,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被我们牵住了,
双方时远时近,近了我们就用铁箭射他们,摸着黑,总能蒙上几个,箭射在他们的身上,一片鬼哭狼嚎,渐渐地倒勾起了对方的怒火,我们的打法是若即若离的,这无形中也让对方看出了我们的底细,于是追击变得彻底起來,
正在发愁怎么样摆们,在我们的前方突然与另一股不明身份的人交上了手,
六角正带着人冲在前面,她的喊杀声从前边传了过來,
只有十几个人,大概是一支小分队,当我冲过去摇手的时候,角和她的手下已经把这些人解决掉了,
但是在斜右方向,又一伙人听到了动静,飞速地向我们迂回过來,
正前方也有,
这里是婆罗洲的西南部原始森林,寂静的夜晚突然变得骚动起來,到处是喊杀声,,女兵们的清叱、听不懂的男人的粗重的喊声,刀剑的碰撞、脚步奔跑的声音,我们撞到人窝子里來了,
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的队形仍然沒有乱,这得益于平时严格的训练,不敢想像,我们这么一点人,要是跑散了会是什么后果,
刘妍的脚力有点跟不上,她气喘吁吁的,在黑暗里也能看到她发白的嘴唇,但是她一直在坚持,
在甩开敌人的时候,讲不了,还得我背她,她沒的客套,见我蹲在她的身前,想都沒想,就伏在了我的后背之上,
小月是个爱吃醋的人,但是今天她什么都沒有说,持着安零刀紧紧跟在我们的身边进行保护,背了人,我就不能放开手脚砍杀了,我需要她保护我的侧面,
在奔跑中,会与说不准从哪里冒出來的敌军遭遇,然后一阵短兵相接,然后再跑,
天色在什么时候微亮的都沒的感觉到,我们冲上了一片山坡,
这里树木稀少,让我们很容易就能看到树干之间站立和走动的人,他们的先进方向与我们打了个对着头,突然的遭遇让双方立刻绷紧了,把刀枪举了起來,我的嘴一咧,心中叫苦,
大家已经在黑暗中拼杀了大半夜了,再这样下去,她们会吃不消的,
但是,小月最先叫了起來,“是她们,是我们的人,”
看不出她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因为对方的身上同样满身是血,身上、脸上看不出本來的颜色,再说,我们要找的是六个人,而他们不止六个,
那些人显然也认出了我们,两名男兵跑过來,“田将,你沒事就好,让我们找得好苦啊,”
我这才看出,他们就是我在小山上坠下悬崖的那五名军士,剩下的六人,不就是我们要找的女兵么,
双方赶到一处,用最简短的话语问长问短,我们的时间并沒有多少,四面八方都是人声,
“我们老远地听到这边很乱,就悄悄地跑过來了,”他们说,
第一项任务完成了,下边是怎么摆脱敌人,离开险地,
从树干后边闪出的敌军军士发现了我们,随着他们叫喊着报信,更多的人向这里涌过來,形势对我们十分的不妙,
也许我们只有最后一条路了,上山,
“将军,我们刚刚从那里下來,路不通,”一位女兵对我们说道,
可是,也只有那里还沒有动静,我已经沒有选择了,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们不再一味地向山顶跑,越往上,可以回话的余地越小,我们就地组织抵抗,一步也不后退,
好在这次我的身边并非只有五个人,将近小一百人呢,我还有资本,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來的,这么多的人绝不是來玩的,这里不是田王要封锁的地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什么都顾不上了,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