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那我的事情也太多了,”我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不过,我现在就有事了,”她娇声道,“干嘛不等一会呢,”
等一会,我现在可是半会也等不了了,
反正这里也沒有人,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想怎么叫也随她了,一群野鸟被我们心动,迟迟不肯落下,
等我们做完了该做的事情,终于想到要走的时候,我们却又遇到了另一伙人,听林子里的动静就知道,不是自己人,我和刘妍躺在草丛里,那些人不知道该不该冲上來,只是把我们严密地围了起來,
他们是渤盆国的人,我搂着刘妍趴在地上,看到了他们人手一支的吹管儿,
“误事,真误事,”我说,“要是随着黄岩他们一起走就好了,”她紧张地看着我道,“我们是不是走不了了,”
“嗯,我看是不容易走得脱了,”现在,我们两个被他们围困在这里,三面的树林里都是时隐时现的人影子,要是硬冲的话,我沒有问題,顶多让他们给我身上扎几针算了,可是我身边还有刘妍,怎么能丢下她呢,
那些人并不急于进攻,因为他们到现在为止,只发现了我们两个人,也许现在正地想怎么样活捉我们吧,
“他们什么时候來的,怎么我一点也沒有注意到,”我问刘妍,
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望着远处,“我也不知道呢,刚才我什么都沒察觉,”
我看了看天色,离着天黑还早着呢,说实话,我现在仍然沒有想出好的脱身办法,只是寄希望于他们晚一点展开行动,
但是一支投枪嗖地一下扎到了我的身边,娘的,开始了,我起身却沒动得了,刘妍一看,投松正扎在我的袖子上,深深地插入泥土里,
“啊,”刘妍一张嘴就要尖叫起來,被我一把捂住,“不会吧,你、你尿裤子了,”
刘妍满脸通红,“我以为你中枪了呢,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把插住袖子的投枪拔下來,这是敌人在试探我们的底细,这些人也真够卑鄙的,沒有一个人过來,现在唯一的退路就是那瀑布下边的座水池,水池里的水已经退下去了,只在一丈深的池底有一些,它们奔涌着,捅挤着投入到水眼中,不时地有“嘭嘭”的气泡声从里面吹出來,
敌人开始行动了,又有十几条投枪从空中飞下,我抱着刘妍在枪林中左躲右闪,刘妍的失声尖叫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了,眼睛死死地盯住天上飞下來的投枪,它们像是长了眼睛,追着我们的身后,有的落到地上反弹起來,碰到两个人的身上,
今天我算是技穷了,这么多人,是从哪儿冒出來的,我明白,这么多的人,我自己,沒有刘妍的拖累,也应付不过來,因为退路都让对方堵死了,
投枪,就是渤盆国军队上的远攻武器,这东西看似简单,只是用一截树棍,把前头用刀削尖了就成,但是它取之不尽,漫山遍野的哪里多的是,它们从市容中飞下來,准头不差,不离分毫地追着你,哪怕只有一根当胸插上,要想拔出來绝对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刘妍吓得失禁,不全是她胆子小,因为那一下离着我的后背只差了一点点,现要想起來我都恨不得尿裤子,
回旋和躲闪的余地一点也沒有了,我脚下一滑,拽着刘妍一起跌落回到坑底,这可不是我跳下來的,是被逼下來的,
两个人从地上爬起來,那个狼狈像就崩提了,刘妍花容早就失色了,嘴唇哆嗦着,“老……老公,怎么办,”
“看來只有凉拌了,”事到如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脚步踏滚了山石的声音终于响了起來,我们像两只落入了陷阱中的野兽,无奈地抬着头往上边望去,水池的北侧上出现在许多渤盆国的战士,他们怀着异样的心情看着我们两个,有些不相信:为什么投了那么多根制约枪,还是沒有伤到我们,
我和刘妍身上都是万喇国的装束,他们想必是把我们看作是他们的盟友了,人们站在坑边上肆意地大声说笑,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
“他们在说什么,”我问刘妍,
“想不到这两个人是万喇国的,哈,还有个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