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站起身來。有点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又说了一遍。她忽然脸上露出了笑容。起身去了。
龟船的甲板是纯天然的神龟护甲。防水性能一直很好。别说我们还在衬里上又铺了一层厚厚的木板。其实这里也是蛮不错的。躺在木板上。耳朵帖着它。能够隐约地听到船底的水声。急速地从船板下边流过。甚至我还能听到动力舱里两名 军士踩动飞轮的声音。轴承处都抹了油。滚动顺畅。
贤贤和清清最底下的舱室里跑出來。委在我的身子下面。居然也打起了小呼噜。
狐狸一家跟随着蒙恬。从华夏到达这里。如今又到了我们的船上。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出它们有背景离乡的感觉。看起來十分的满足。
天时候。我们起來的那个方向上只看到了一带低低的黑线。我站在甲板上。极目远眺。试图找到我们曾经燃起烽火的那个地方。可是看不到。姬将军站在他的凌波号上。像是看出我在找什么。随手往那边一指:
“在那里。”
可是我还是看不到。
不久。我们到了勾栏山。
勾栏山。气势还算雄伟。它座落在爪哇海的边缘。扼守由南海到爪哇海有必经之路上。山上苍松翠柏。看不到一点的山石。我们船已经靠岸。仍疑为无路上岛。
但是一声呼哨。从树丛里走出一队女兵。为道的正是徐洁。我冲她开玩笑。“徐洁。姬将军跟我说。你已经战死杀场。沒办法。我又给他介绍了一个。”说着把习拉向她示意。
姬将军吓得脸都绿了。“好田将军。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我身上长了八张嘴也解释不清的。”
小月马上跳出來补充。“我晓得。姬将军已经在那边把好事都办了。习拉。还不赶快去见过你的大姐。”习拉不明就里。愣愣地上去见礼。姬将军面红耳赤地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地。见一个爱一个。我可是除了徐洁。再也不爱一个。老婆。”我看姬达几乎要给徐洁跪下。要是徐洁再说上半个不相信。他可能就得抹脖子了。于是马上把话说转回來。
我们沿着一条看上去经过了修整的小道。曲折地上山。看到在四面环抱的山坳里。也有几排木屋。建得与我们在爪哇岛上的木屋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却沒有那么多。
“这么几间房屋。够谁住的。”我问。“田王忙着打仗。只留下了一队女兵在这里。哪有什么时间建屋。”
我这才发现。进山后一直沒有见到田王。“姬将军。你别再骗我了。难道田王真的在打仗么。”
“嗯。要不是他担心着你们。我又怎么能抽得出身回去看望你们。”
“他在哪里。你马上带我去。”我握了握腰间的阮师刀。急切地对他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这里就交给徐洁和六角小月她们打理。所有的女兵都留下。男兵带走。我们速去支援田王、孟将军、苏将军他们。”
闲话少说。我们立刻出发。龟船不适于作战。我们把它引风的湾里派人把守。而我和姬将军几乎沒做停留。就登上了凌波号。起锚出发了。
“这回你该都告诉我了吧。”我问他。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到了你就明白了。”于是我们要军士们奋力划船。并将帆高高扯起。大船继续向着正北方驶來。
加里曼丹岛。又叫婆罗洲。是的第三大岛。面积七十三点六万平方公里。北部为沙捞月州和沙巴州。中间是文莱。史籍称为“婆利”、“勃泥”、“渤泥”、“婆罗”等。山脉从内地向四周扩展。绵延千里不绝。这里与我们所见到的一切岛屿都不同。那些小岛与世隔绝。几乎数百年不与外界沟通。因而还处于蒙昧状态。而这里自成一体。大洋阻隔了一节外來的威胁。当地人依靠自有的资源。繁衍生息。逐渐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文化。
这里东北部较高。有东南亚最高的基纳巴卢山。海拔四千一百零二米。地形起伏。坡势缓和。常年雨量充沛。数条大河分头入海。森林覆盖率百分之八十。人们逐河而居。大小国度不下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