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们先进的方向和前进的速度推算。现在我们大概是……到了……哪块地界了。
谁知道呢。我就知道我们有五条船。原來三百零八人。加入黄岩回來十二人。现在是三百一十人。净剩下光棍十个。性别:男。
原來只有我有老婆的时候。光棍多。还不是个问題。现在不同了。只剩下他们十个人。每日里形单影支的。让人看在眼里。心里觉着别扭。
一大早。我带着画、齐雪。到田王的舱中去问安。老夫人已经起來了。虽然她与我们同在一条船上。但是我们今天这样郑重其事地问安。还是让她感到惊喜。
她一手拉着画。一手拉着齐雪。问长问短。尤其是叮嘱一些事情。比如。怀胎三个月的时候。不话田纵在身上淘气之类的。
切。我有那么无相吗。再说。老婆多的是。我哪会做出那样淘气的事。
问道田王。老夫人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喝了一宿的酒。现在还在睡着。”
老夫人这样一说。我倒闻到舱里有一股淡淡的洒气。
“哈。我们总共那几坛酒。不要让他都喝了。”我说。
画首先给我來了个卫生球眼。“怎么。你心疼那些酒了。”
“不是不是。老丈人喝酒。天经地义。我只是有事情和田王商量。你看么不巧。”
老夫人立刻说。“他一个老头子。不要什么事情都來请求他。你们就和姬达他们几个。自己商量着办。等有了外孙。他哪里还有时间整天和你们一起疯去。那时就得天天左手牵一个。右手牵一个了。”
我吐吐舌头。看老夫人和画她们聊得正欢实。自己走了出來。
我们天亮后还沒有开船。苏将军正在船上打渔。我叫他们过來。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苏将军道。“鱼虽然好。可是天天吃也吃得腻了。正好想上岸去。搞点野食。你的提议我举双手造成。”
姬将军道。“田纵说的事情我也想了几天了。我同意。”
“那好。我们就近找个岛屿上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合适的女子。”
徐苓听罢一笑。“怎么我越发看你们。不像是个好人。倒像是采花的强盗一样。”
“采花么。要说是采花大盗。怎么也轮不到我。苏将军便是头一个。”
沒办法。谁让自己有兄弟呢。再说。我们这么大的农业。任是谁家的姑娘。还不是争着抢着跟着我们。再说。我们又不是去抢。我们要文明礼貌。只谈感情不谈**。
目标确定。也沒时间与田王汇报。我们就算拍板了。于是解缆起锚。五条船乘风破浪。向前驶去。似乎力量有增无减。
尤其是人们听说。我们的下一步行动。主要任务是为了船上的十位水深火热的兄弟的终身大事。人们似乎一下子來了劲头。也不管方向。总之。哪里有陆地。我们就往哪里去。边罗盘也甩在了一边。
不久。我们就看到了一块陆地。几条船赶紧靠岸。三位将军都來问我。怎么办。是大队人马一下子全上去。还是只派出小分队。
田王竟然还在睡觉。我说。“还不知道王醒过來怎么个说法。我看。先出个小队。到上边看看再说。”因为我船上。看到那个岛上树木狼森。到处都是这样。再说对这里的情况又不熟悉。不能冒然行事。他们可能 不知道。热带雨林。可不是说进就进的。里面的凶险多的是。我不能把一篮子鸡蛋都挎上。
也看不出这座岛屿有多广。我们这些从北方來的人。对热带雨林的经验几乎等于零。但是。我们有一个有利的条件。
那就是。我们在苏拉威西岛上带來了不少的当地女人。她们应该沒有问題。
所以。我派出的上岛探查小分队。带了一半的女人。
队长是我。副队长是小月。我让三位将军守好大船。听我们的好消息。
我们全副武装。下船登岸。我对他们说。“第一。活着回來。第二。最好能发现点什么。”
“我们知道。将军。最好能抓到几个女人上船。”
“你说得什么话。娶老婆的事情。能说是抓么。那得两厢情愿才行。但是。如果能够碰到。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做。将军。我们确实是不知道。人家万一不愿意跟我们走。是不是我们也得抓上几个。”有人故意出难題。
“算了。我不与你们争论。反正我是不缺这东西。如果你们觉得见女子而白白放过。于心能忍的话。我不强求你们。再说了。我还不知道田王怎么看待我们的这次行动。说不定回去以后。他还得狠狠地说我一顿。我这是何苦。”
热带雨林的成因。我是从书本上学到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在赤道左近。不超出南北十度。总的趋势主要是太阳的影响。在赤道低压带。信风在赤道的附近聚集。太阳光照强烈。天空中所含的水蒸汽容易成云。雨量充沛。一年到头。大雨说來就來。
这里气候变化单调。一年都是夏天。一般的情况是。早晨晴朗。中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