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空回木屋了一趟。沿着新架的木梯进到里面。看到里面变了样子。新开的门窗。光线不错。也有了对流的空气。一些多余的陈设。被六角她们挪到了姬将军的屋里。但是我发现。那张大桌子被她们搬到这里來了。
六角说。“姬将军和徐洁用这张大桌有些不合适。于是就把这边的床与徐洁换了一下。”
原來这里有一张床的。因为平时就是宋林一个人。也不大。换一下正好。这张大桌。并排能躺下四个人。还得有两个人睡地下。于是我就让她们在大桌的下边铺了一块草帘。还可以睡两个。
庆幸的是。这么多雨的地方。一天却沒下雨。我们组织人。连班在屋址上挖坑埋桩。架顶上梁。到天黑的时候。一排木屋已经有了规模。至少都有了房顶。而四壁还透着风。已经不错了。
去森林里打猎的十來人也回來了。他们扛回來一头梅花鹿、两只野羊。七八只山鸡。晚饭是徐洁和画她们六人操办的。什么都有。野味架在火上烤着。鹿鞭上我与姬将军一人一半。大家围在一起边吃野味。边说说笑笑。一直到很晚。才各自找地方睡觉。
军士们就在只盖了房顶的木屋里。铺了一层干草。合衣而卧。结果半夜就下起雨來。雷鸣电闪。
我是睡在大桌下边的。是画陪我睡在地上。雷雨來时。巨雷与闪电几乎同时在木屋的边上爆开。她吓得一个劲地往我怀里拱。揪我耳朵的勇气一点踪影也看不到了。
上边的四人却十分的安静。我悄悄伏在画的耳朵上说。“偏不让她们听到”。其时外边像是开了锅一样。大雨瓢泼。她们又能听到什么呢。
和画正在兴头之上。外边刮起大风了还是怎么的。只听得一阵吱呀声响。木屋左摇右晃。一会。六角她们几个从大桌子上滚了下來。摔得不轻。
大桌哧溜一下横移过去。这下。刚刚掉到地板上的六角、小月她们到了桌子的底下。反而是我和画一点遮盖也沒有。晾到了外边。
“怎么了这是。风再大也到不了屋里啊。”
“弄不好是地震了。我得出去看看。”等晃动稍停。我披衣起來。來到了外边。姬将军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