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
像是突然而至的节日,沒有听到什么与众不同的动静,沒有鞭炮锣鼓,但是整条街上弥漫了一种欢乐的气氛,
“小伙子们,看來,敌人的生力军有限,我们不能在这里干晒,我们要打上门去,目标,前边半条街,”田王大手一挥,军士们一声欢呼,往前边跑去,
消息传得飞快,也许用不了半天,整个万鸦老就都知道了,我对田王说,“王,我们的兵力不足呀,”
“那沒办法,今天就这样了,明天,把剩下的都带來,”正说着,一从对面跑來一群姑娘,像风卷残云似的,只剩下了我和田王,
几位下手慢的,四下里看看,冲我跑來,我赶紧冲她们晃晃腰间的黄挂包,她们一抹身跑了过去,估计抢不到如意郎君,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我陪王转身往回走,來时黑压压的跟了一群兵,回去时只剩下了我们俩,“这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军事行动,”田王说,
“就这么回去,”我问,
“还想做什么,”
“我们是不是跟踪一到两家看看,别让我们的军士受了委屈,”
“不,应当这样说,我们去看看,检查一下,看我们的手下有沒有不遵守‘约法三章’的,这还说得过去,”
行,至于怎么个名目,那还不是由你田王说了算,
我们带上了宋奎,选了一家,离我们并不远,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有一个老婆婆,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梳着两条小羊角辫,正在地上摆木瓜,摆了一溜儿,一位少妇怀里端着一只木盆出來洗衣,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到我们进來,有点不知所措,
她上边穿一件白布布褂,松松的在怀前系着扣子,下边是一条灯笼裤,脚上是一双打得很精致的草鞋,真可以用精致來形容,
小女孩也看到了我和田王,从蹲着的地上站了起來,跑到少妇的跟前,掀起她的白布褂子寻着吃奶,她就在我们的面前蹲了下來,一边洗着木盆里的衣服,一边任由小女孩从旁边趴到她的腿上,钻到衣服里头,“滋咂”有声地吸吮起來,
田王抬头往吊角楼上望去,看得出兴致很高,我听到从吊角楼里传出一阵嘻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