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鞋子不见了,她说,“跳车的时候,挂掉在牛车里了,”一看,她那只沒鞋的脚脖子上有一道刮伤,
我们站在断崖边的林间草地上,一面是空旷无比,一面是莽苍苍的森林,牛车和赶牛车的老头都不见了,世事无常啊,
这里也沒有别人,她想都沒想,脱下身上的裙子,拧干了水,我赶紧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用剑削出一根光滑的树枝,让她把衣服搭在上边晾着,
也不去看她近乎全露着的身体,说实在的,我第一次进王宫的时候,并沒有仔细看她,因为心里想着事情,包括我和她假戏真做那会,也因为床边就站了红花,门外还有两三个军士,再说身上还蒙着蕉麻床单,她生得如何,一直很模糊,只觉着很丰满就是了,
现在,有不花钱的机会了,我却沒有拿正眼看她,因为我立过誓的,决心再也不对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动心思,这次沒有外人,正是考验我意志的机会,
她站在那里,一只脚上穿着鞋子,踩在地上,雨后的草地还积了些水,另一只脚上沒鞋,只好踏在有鞋的那只脚的脚面,身子摇摇欲坠的,
山间沒有风,她的裙子挂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怎么会沒有风呢,我那晚的时候,床上还有风呢,垂感很足的蕉麻床单在我们身上一鼓一瘪的,怎么现在一点风也沒有,
其实,她也就是个平常普通的女人,不就是个子稍稍高那么一点,两条腿有那么一点点圆润,肚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平坦,胸挺那么一点点……
我赶紧收回目光,因为她正抬起胳膊,用手抖着树枝上的裙子,让它干得快一点,可是脸却红红的,我又沒盯着你看,你脸红什么啊,我立过誓的,
“你家到底在哪啊,我还得赶回去,我老婆还等着我呢,”我背对着她对她说,
“我哪里知道,刚才那么大的雨,我早迷路了,不如,你走吧,我自己找路回家,”
青花赌气似地一把拽下树枝上晾着的衣服,也不管干沒干,往身上一穿,起身就走,
这种事我不能干的,把她一个人丢在深山老林里,我自己回去,丢不起那人,
我在她后边紧紧地跟着她,也不说话,边走边观察四下里的环境,
她走的很快,一个树上的半截枝子挂住了她的裙子,她赌气地使劲一拽,只听“哧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