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又怎么,”六角不满地道,
“唉,我何尝不想早点搂着老婆们睡个踏实觉呀,只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处理呢,”
“什么事,”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你想,那白荆被我们夺了黄金,现在我们又追到了他的家门口,我又在他的王宫里折腾了大半宿,他能善罢甘休么,你们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是那个独吞财富的小贼,他可是一国之王,我怕今晚上,弄不好会來报复我们,不得不出去做做准备,”
她们的不满之色都挂在脸上,我暗自庆幸,找到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挎好了宝剑,吩咐她们先躺下休息,本來她们睡得好好的,是我们大半夜的回來把她们吵醒,
其实,我是在想要脱衣服睡觉的时候,想起一件事,就是我胳膊上用那个青花还是红花的披肩裹着的一把珍珠,珍珠倒沒什么,可那只披肩我怎么解释,
一条寝室中的床单,再加上一条色彩艳丽的披肩,我可有的解释了,
爬出龟舱的甲板,外边的空气潮乎乎的,风也潮乎乎的,苏将军的大独木船不在,整片海面上就是我们这条巨大的龟船,解开上衣,把那条披肩从胳膊上拽了下來,团吧团吧往水中一扔,
当时是为了防范蛛毒才临时从让上抓了一把珍珠,现在沒用了,有几颗珍珠噼叭一阵在甲板上弹跳,那条披肩上的异香也随风散了个大概,唉,骗老婆,是一个男人最不该做的事情,
我怎么又犯了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