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防止有人带铁器进入,我实是为将军着想,”
苏禄他们走后,水池中的石雕荷花只转了几圈,我就忘了苏禄他们是从哪道门中走出去的,此大厅的设计,任哪都是一样,我承认,我也分辨不清,
一切照旧,两位女子又要拉我下水,我说,“为什么不走我刚刚出來的门,”
“我们这里的门都是单向的,”她们简短地说,荷花的转动一停,她们就站在大理石的水池沿上,向我伸出手來,“将军,请,”
沒办法,一天从这道水门之中再多走上几遍,我也不嫌厌烦,我问她们,“是不是每个來客,你们都这样接待,”
“不是的,只有危险的和心存敌意的客人,我们才领他走这条道,一般的熟人,才沒有这么麻烦,”这么说,这个白荆,戒备心还是蛮强的,“那,那我还是对他心存敌意好了”,
此次入水,与上次大同小异,不一样的是,当我又进入到那个扇形的窄厅中时,我发现,这回不是上次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