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双双摔到了船甲板上。
有好半天,我没想动,我这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软软的。我没有担心身下的姜婉清,一来是因为我们坠下的高度并不高,二来,我能感觉得到,她正在下边,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吸,而且心跳有力。
还是她先说话了,“哥,你摔晕了?怎么我先着地没事,你倒晕了?”不能再放赖了,只好起来。
这群贼盗,爷把这笔帐先记着,早晚有一天一总算清。
人们也不过来,哪怕是礼节性地过来问候几声也行呀。他们见我站起来,才过来汇报一晚上的情况。
我们进洞去后,天一黑,就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但是眼瞅着由那个洞口里,满着罐儿地往外涌水,不久,还看到了折断的哈密瓜船板,还有一条大腿。以为我们肯定凶多吉少。
“那怎么不赶紧回黄岩岛呢?”我问。
“后来,我们打捞起一条腿,发现,并不是我们的人,于是大家又等。”
南海之行结束了,一些事情还仿佛发生在昨天,姜婉清靠在我身边,发丝飞扬,不知道在想什么。因此行,我和她的感情青云直上,而她因这些时日的锻炼,身子似乎也愈丰满。
我们驾起大船,乘风破浪一直向北,只用了两天时间,前边,黄岩岛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