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依旧是人來人往,每个人都保持着一种距离,沒有谁会碰到谁,汽车依旧在穿梭,随着时代的改变,汽车也在改变,唯一不变的就只是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可馨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題,这一切是否是一场噩梦呢,
是啊,这一切都來得太过惊人以及突然了,活生生的父亲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自己的身边从此以后就要少一个人了,自己再也不会有爸爸了,再也听不到爸爸的话了……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太虚假了,是命运在作弄人吗,还是上天给予自己的考验,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货真价实的……这种心痛、这种伤感以及这种仿佛要窒息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这时候,她忽然回想起了安杰说过的话:“你了解在死亡的手下挣扎的感觉吗,”
自己那时候竟然还傻乎乎地反问:“你感受过吗,”
“擦肩而过,但一次次都从死神的手下逃脱了……”
窒息,
“但我的逃脱却是兄弟换來的……他帮我抵挡住了一块木头,他却被木头直接穿透了身子,我只看到了他剩下的脑袋,还有他的姐姐……她甚至帮助我抵挡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而她却被石头直接压成了肉酱……”
痛苦,
“我和他们在死亡边缘挣扎了好久、徘徊了好久,我们拼命寻找着任何救援可能存在的地方,但却沒有找到一处,最终,他们都死了,就只剩下了我一人……”
压抑,
安杰说过的话很压抑,以她现在的情绪來理解,都离不开“痛苦”二字,她现在或许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了,她现在或许能够理解他了,不管是什么人,不过是什么事,心中的那种痛楚都是一样的,都是非常刺痛心扉的,想要理解一个人内心的想法,就必须和那个人经历同样的痛,受过同样的伤,否则一辈子都无法理解,
她现在才发现她其实只是一个白痴,他问的在死亡的手下挣扎的意思,其实就是伙伴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他身边时的那种痛苦啊,什么小时候溺过水时的窒息感,什么感受过,和他的经历与痛苦相比,根本只是一滴水与大海的差别,只有当自己最亲近的人死去时,她才能够深切理会到安杰当时对她说的话,
她终于理解了,她终于明白了……痛苦的源泉是來自死者与自己的羁绊,正因为保护不了这种羁绊而导致羁绊的断开,所以才会痛苦,
原來,还有人背负着这样的痛苦,还有人比自己活的还难受,
那个人的痛苦,那个人的伙伴全都死去了……而自己却只是死去了父亲,自己还有母亲……那个人能够坚持下來,为什么自己就要自暴自弃,和他相比,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被这种痛苦打败,
自己应该坚强,应该坚强的啊,
她忽然就流下了眼泪,这种心理暗示只能在瞬间增强自己心间的韧性,生死分别的痛苦的需要用时间的水來冲洗,只有淡了,才会忘记那种痛,只不过是长和短的差别罢了,只不过是轻痛和重痛的差别而已……
李可馨继续往家里走去,她完全沒有可以去的地方,这只不过是下意识间的一个躲避场所,
当她经过一条小巷子口的时候,几双手便是将她拉进了巷子内部,她甚至还沒有回过神來,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和眼睛,
不久后,她的眼睛才被松开,可她却发现自己目前竟是在了一个黑暗的巷子深处,自己手脚都被捆绑着,就连嘴巴也被一张布条堵住了,视力逐渐清晰,她才发现,她的眼前竟然站着胡莉莉和几名烫着爆炸头的“非主流”青年,
胡莉莉狞笑着上前來,就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在清脆声中,她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她的眼神有些恍惚,但是紧接着,胡莉莉面庞狰狞地冲着她大叫:“你这个贱-货,老娘说过的吧,今天一定收拾你的,”
说着,胡莉莉就用双手恶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胸部,快感与痛感交织着出现,她只能发出一道“呜呜”的呻吟声,几分钟后,胡莉莉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來,然后才狞笑地说:“这小裱子的**真他妈的有弹性,嘿嘿嘿,便宜你们几人了……”胡莉莉看向了身后的那几位“非主流”青年,声音腻腻地说:“老公们,你们一定要让这个贱-人开心开心的哦,”
“当然了,莉莉宝贝,你要相信你的老公们,我们当初也是让你开心到死去的啊,”
在一道道淫-邪的笑声中,这几位爆炸头青年就走上前來,当到达她的身前看到上衣领口那呼之欲出的**时,他们竟然着急了起來,火急火燎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那几根小不拉几的东西掏了出來,准备來一个就地正法,
在她那“呜呜”的挣扎声中,他们越靠越近,有几双邪恶的手甚至都已经掀起了她的上衣,有一个家伙甚至都准备褪下她的裙子,而那个胡莉莉则是在一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