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不可能同时死亡。因为这按照机率來说……”
说到这。小雨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用手掐了掐安杰的腰间。她似是感觉到不过瘾似的。然后还用牙齿咬在了安杰的胸膛上。随着她在他怀中的野蛮动静。他干脆顺势一倒。保持住了一个极其暧昧的男下女上姿势。
直到这时。小雨才羞红了脸从他的胸膛处离开。发觉到了姿势的暧昧。她立即吓得从他的身子上离开。坐在了一旁。而在安杰的胸口处。则是一道深深的赤红牙印。安杰迷茫地看了好一阵。小雨这才幽幽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我死了。你也不许让别的女人在你的身上留下牙印。”
正当安杰想说什么的时候。小雨又立即缠了上來。再度用轻柔的手指覆盖上了他的嘴唇。
“大笨蛋。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了。太不吉利了。”小雨的脸色变得很快。以非常严肃的表情对他说:“我们会一起活下去的。明白了吗。脑海要抛弃掉那些有的沒的。等下……战斗的时候。我也会帮助你的。为了我们的将來。一定要活下去。明白吗。”
安杰丈二摸不着头脑。说死亡的是你。说活着的也是你。莫非妈妈说的真那么对。女人心真的是像海底的针的一般。
虽然疑惑。但安杰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小雨又继续躲进了他的怀中。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仿佛找到了什么依靠。仿佛找到了一位可以说说心里话的人。
“我小时候并不在这个小镇生活。而是在美国。”安杰看着前方的道路说道:“直到我十三岁的时候。才忽然从美国搬到了这个小镇。好像是因为我老爹的工作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埋在他怀中的小雨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嬉笑道:“怪不得你的名字这么像外国人的呢。原來真的是‘海归’一只啊。我真是幸运呢。这头限量版‘海归’竟然还被我给钓到了。嘻嘻。近距离观察。近距离观察。”
“在美国的时候。美国人仗着身强体壮。经常嬉笑不少中国人为黄皮猪。而我是中国人。自然也成为了他们欺负的目标。在美国的小学中。我听得懂的就只有汉语教学。而那些英语什么的。我压根一个字母都沒听下。”
“因为那些美国佬。当他们过來找我麻烦的时候。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即使拼着全身是伤的危险。我也要将他们的一层皮给撕下來。为了找了尊严。我连续揍过一些美国小鬼子一个月。看见一次就揍一次。如果他们人多。我就用棒球棒。如果揍不赢那就跑。等到那些经常找事的美国小鬼子落单后。再继续揍他们……直到他们怕了我。直到他们不敢叫我做黄皮猪……”
说到这。安杰看着小雨。说:“明白我在讲什么吗。”
“嗯。”小雨俏皮地眨眨眼。“你的爱国史。”
“也可以这么说。但最重要的就是我那时的精神。或许是爱国这种情怀在支撑着我。那时候的我在心中下了这样一个目标:一定不能让美国人看不起你。一定不能让美国人看不起中国。就算是死。也绝不能让他们看不起中国。我想说的其实就是。不管是多么艰难的目标。只要肯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得到应有的回报……即使是现在。如果我们肯拼一拼的话。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嗯。”小雨抱紧了他。她眼中的爱意是那么的明显。
她似乎也找到了停泊的依靠。
“我小时候也不是生活在这个小镇中的。”小雨说:“这里是妈妈的故乡。妈妈的骨灰就撒在海里。我想要陪着妈妈……”
正当小雨打算将那段隐藏辛秘往事说出來的时候。车子逐渐减速了。
小雨立即停嘴不再说话。车顶上的两人都下意识地往前看去。果然。一座小镇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迷雾中的小镇看起來是那么的神秘。那些淡淡的薄雾。仿佛是把小镇笼罩起來的死亡气息。阴森森的。
不久后。张芃便将车子停到了一处海边别墅前。而这栋别墅。郝然就是安杰的家。
安杰一行七人进入了别墅。而他们才刚刚打开别墅的房门。别墅的木制地板竟然便缓缓地向四周打开來。在木制地板的下方。这才逐渐显现出一个面积大约十平方米的洞口。洞中的墙壁上。镶嵌着的分明是四边菱角分明的钢铁墙壁。与木制地板看起來那么的格格不入。
而这个洞的深度至少达到了数百米。不。或者说更深、更深。
然后。在所有诧异的目光中。一处自动电梯逐渐上升了起來。当电梯与地面保持住水平时。电梯上的一个小型通讯器便响起了声音:“既然來了。那就进來吧。你们看起來似乎想要找我们谈一谈呢。”
这种磁性的声音。明显是中年男子才有存在的特有声道。
七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踏在了电梯上。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响起。这道电梯逐渐下降……
然后。木制的地板有重新合拢在了一起。
别墅外的小镇中。一群又一群的丧尸在聚集。逐渐逐渐地围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