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李安,当他们一见到张芃的面貌时,竟全都吓得说不出话來,目光直盯盯地瞪着张芃,仿佛在看着什么恐怖的怪物,他们在张芃的面容上,看到了当年李安的影子,然而当年的那件事,却都还深深地萦绕在他们这老一辈人的心中,那种恐怖的场景,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说忘记了,那更是自欺欺人,
但不管怎样,张芃还是在六叶草的内部实验室中做起了生化病毒的研究,她一开始只是一名权威的小助手,工作也只是观察培养皿中病毒的繁殖、变异等等情况,此时,她还不知道这些看似人畜无害的病毒有多么的危险,从一些研究人员的谈话中,她还是知道了一些苗头,貌似这种病毒可以催发人体的进化……
张芃本科学习的就是生物学,对于这种能够催发人体进化的奇异病毒,她比任何人都來得有兴趣,
通过观察病毒的成长,她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孩子成长,看着病毒的逐渐强壮,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孩子逐渐强壮那般开心,不得不说,病毒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当你看着一粒小过纳米的病毒在逐渐成长,逐渐成长到肉眼可见的地步,看着病毒分裂繁殖的速度逐渐加快,看着病毒的生存力逐渐增强,说不产生自豪那是虚假的,
而张芃也沉迷在了这样的境界中,甚至连当初來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直到那一天,直到她听到两位研究人员的窃窃私语……
“你看她那样子,可真是够痴迷的,平均每隔十分钟就來观察一次,几乎可以说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啊,”
“你忘记啦,她的父亲可是李安那头怪物啊,有这种怪物父亲,自然会有这种怪异的女儿,我真想知道,她会不会和她的父亲一样,将那两种病毒注射进自己的体内,然后变成那种怪物呢,”
“哈哈哈,一定会的吧,看她这样子,我猜过不了多久,她的身体就会成为病毒的温床,”
“嘘嘘嘘,小声点,她就在隔壁,让她听到了可不好,关于李安的那件事,是万万不能透露出來的,”
……
之后,那两位研究人员说话的声音果真是小了不少,将他们接下來的话全都掩盖住了,但之前的话语,却是让站立在大门门口的张芃给听到了……这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他们讨论父亲的事情了,但这次却是听得最清楚的一次,
摸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张芃的目光失去了焦距,
“爸爸,怪物,”
第二天,张芃就直接找到了当初带她进入六叶草内部工作的那个高层,立即就对他说:“我的父亲究竟在哪,我现在要见他,”
“……”那位高层沉默了好久,这才坚决地说:“不行,你现在还不能见到他,”
“怎么回事,难道我的父亲真是和那些人说的一样,是个怪物,”
“不是的,你父亲非常正常,”高层无奈地叹息说:“只是其中有一些非常隐秘的原因,所以目前还不能够让他和你直接见面,具体的就不便多说了,总而言之,你的父亲非常安好,总有一天,他会回來的,”
张芃离开了,回到实验室继续做着研究,但心境却是不同之前那般痴迷了,
虽然她并沒有完全相信那段话,但她知道,无论怎么问下去,结果也是可能会被问出來,倒不如继续待在实验室中等待,然后想想办法,好好想想父亲最有可能待的地方,找到他,然后给他一巴掌,
最后才告诉他……
然后,时间一晃便到达了2010年的6月,
六月的某一天,实验室内部的紧急广播忽然响了起來,这突如其來的广播声令所有的研究人员都慌乱了起來,
由于张芃只是暂时被编排在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中,所以一些紧急的情况她目前还沒有办法了解,但是从广播的声音中得知,在亚洲区的基地中出了一件大事,貌似是一个生化兵器造反了还是怎么的……总而言之,广播中后來讲诉的基本上便是什么对策、什么方针、什么计划等等有的沒的,
当研究人员都在跑上跑下忙碌的时候,张芃却在广播中听到了“李安”两个字眼,广播中说,计划将李安送到亚洲区的基地中平息混乱,或许是对这个词汇太过于敏感的缘故,张芃二话不说,就拉住了一个研究人员,大声喝问李安的所在地,
那个研究人员一听到这个问題,脸色猛地就变得煞白一片,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语般,吓得连连称其不知道,一连下去,张芃足足拦了好几位研究人员喝问,但他们的回答竟都是不知道,
张芃自然不可能相信这样的鬼话,从那些研究人员怪异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们的心中一定有鬼,六叶草公司中明显是下了命令,不准研究人员在私下中谈论李安,张芃知道这样问下去,绝对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所以,她干脆上交了一张请假条,
既然在这里不知道父亲的存在,那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倒不如请两个月的长假,去亚洲那个所谓的实验基地看看,说不定能够幸运地在那儿见到父亲,见面了之后,会狠狠地